纵容导致失控,这就是让段文涛喝酒的后果,他要为他的心软和不忍买单。
“找回来,缺个人就少个大夫,会给其他同事添麻烦。”
“少来!又不是没因为别人临时请假大半夜给叫起来过?少你一个出不了大事……”段文涛脸上的笑变得诡异起来:“不就不放心你那男婆娘不想在外面过夜嘛?我懂我懂,哪次来你也没住下,当天来当天走不够你折腾的。”
“你找不找?”卫凛冬说。
段文涛看着他,在火炕坐下,翘着二郎腿晃悠。
男人没再继续纠缠,转身刚抬脚就有个身影晃过眼前,边野说了句“我去。”人已经掀帘在外头了。
段云涛讶异得说不出话,嘴张张又闭上,农村的夜黝黑而深沉,要不是下雪边野会被黑暗完全吞噬,连个影子都剩不下——
窗外,单薄的,老旧的灰色工服被雪映得泛白,不过几步就满头满身的雪片,风雪中一抹移动的孤影。
“你……”
段云涛的声音响在屋中:
“除了招小动物怎么还招人啊?不对,这不就是小狗狗一只嘛?扔出去的东西为你叼回来……哎你哪儿去??”
帘子一落,卫凛冬已经在台阶外,他走过院子,消失在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