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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反应。

除了餐桌顶灯照出夹菜时胳膊晃动的影子,以及被吊高光线映得更加深暗的眼窝之外,居然没有可以称之为‘变化’的东西。

只是吃,其他一概没有。

边野执起筷子,眉间不禁一皱,右手是他的惯用手,做饭用它,吃饭也用它,弯曲的手指不知牵动哪里有些疼,他做出平常的样子,往嘴里塞着菜和饭。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放下筷子,卫凛冬起来收拾,边野没有抬头,耳边一声碗盘互蹭的细碎摩擦音,像是手滑了下的样子……边野愣了愣,然后迅速仰起脸。

扫了眼卫凛冬跨下后,他蹭的一下站起来,起得太急脚踝磕到桌腿,很响的一声。

“没你的事。”

卫凛冬的手跟着就按到边野肩上。

听得出咬字在喘,面颊也红了,因为出声喉结不断地滚动……可即便是这样,叠到一起的脏碗盘依旧没有放下。

就这么猝然,这个瘾病强行的,公然发生在吃饭时。

想象不出如果在其他公开场合,不是独自一人在家又或是在自己车里,那会有多么糟糕,手术台上又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它就像一个栖息在身体里的魔鬼,残忍而邪恶,阴晴不定,只要它想,随时随地让你丑态百出,尊严扫地。

“我给您放洗澡水,进去就是温的,楼上还是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