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joseph沉下脸,是命令的口吻。
老板不高兴了。
成少泽上下唇好似缝合到了一起,无论怎么蠕动都无法真正分开,因为唇抿得太紧太干,在强行往下时,拉出干干的皮。
蒋予皓包裹上,舌头撬开齿关,顶进去。
“卫凛冬?他能怎么着啊?”于彬吸入一口烟气,喷得满口鼻都是白雾,对着电话那端就嚷上了:“你可是真够黏糊的!外地出差忙得晕头转向都管不了你满脑子你们家老公……我知道你们和好了,那又怎么了呢?非得横跨地域时空煲电话粥你才放心?没他你活不了要死?!……我不去!我没义务帮你盯他的稍!要么你滚回来贴他身上,要么你好好呆着别他妈天天瞎逼琢磨!”
手机在一刹摔向床面,砸到床上高耸的人型被子,被子动了动,有个脑袋支棱起来,睡眼迷离地望着床边的影子。
“谁啊?”迷迷糊糊听见吵闹声,男人顶着两个深黑眼圈问。
“一个傻逼。”
拖鞋趿得噼啪作响,于彬气咻咻地冲向浴室,脚边酒瓶子被踢得满地滚,呼啦啦响成一片。
“发什么神经。”
床上的人大被一蒙,接着睡。
通话断掉的那一刻成少泽脑袋空荡荡的。
卫凛冬的家人他甚少在意,印象中好像全都一夜之间丧生于高速公路,唯一幸存在世的亲人是他的妹夫。
记得上次来家中拿过什么东西,他那时忙于跟小姨炫耀自己的生活现状,吹嘘家中地位,展现他一个山沟出来的娃子怎么过上城市优越的好日子……连杯水都没给人家喝,联系方式当然没留。
当被最后一个可以求助的人严厉拒绝后,成少泽彻底陷入恐慌,他六神无主地把手指塞进嘴里啃咬,眼圈一瞬就红了,睫毛哆哆嗦嗦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