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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予皓解着自己的裤子拉锁,叫喊,挣扎,摩擦声,撞击声,乱七八糟响成一片,手腕被领带打了结,向后拽着,屋内灯火通明,窗上映着桌边两人混乱不堪的影子……

场面一度炸到无声,围着他俩的所有人全部僵在原地。

这么久,没人敢上前一步。

白管家脸孔极尽变形,做不出任何动作,还是在主人鲜少的吼叫中回过了神。

“干什么?”蒋绍面向白峰,眉宇间一层混黑浊气:“怎么做还要我告诉你?!”

白叔大梦初醒般地喊人要上,却又愣住了——

这怎么拉?

从业大半生,一直兢兢业业服侍蒋家多年的白管家就此陷入职业的最大挑战——

很快,他当机立断。

开始驱赶房内为数不多的“观众”,并悉数记下他们的脸,好事后挨个解决,他要为蒋家擦好大一个屁股。

月光不再柔和细腻,变得极度可憎,蒋绍脸色阴沉地看着桌边纠缠耸动,如同连体婴的两个人,回身向门口走时,经过白叔身侧,说了句:

“让他俩滚,离开我眼前。”

作者有话说:

作为反抗婚姻的一种手段,口味搞得委实重了。

第45章

腕上缠绕的领带早就松掉,像一条丑陋的蛇,蜿蜒攀爬在桌上。

从成少泽脖上抽得太快,加上剧烈挣扎,领口纽扣也被弄掉,胸脯红得快要破皮——

蒋予皓是从背后把成少泽抱起时发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