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剜了老公一眼,扭身放蛋糕:“净满嘴胡扯,跟我这找不痛快是吧?”
“操没操?”
动作明显一顿,成少泽终于在第二次质问下内心开始崩裂,他勉力拉扯笑容,不断眨动眼睛掩饰他的恐慌,手不自觉地动了动——要往嘴里塞,这是他情绪不受控时惯有的行为。
卫凛冬看着成少泽的那只手,神经质地抽动了下自己的,所剩无几的烟头不慎燎到皮肉,等发现时已经全部没入指缝,火红的烟丝烫在里面,成少泽惊呼一声,立即上去扳卫凛冬的手。
啪,一记耳光抽上来。
很重的扇打,成少泽偏过头,浮出的五指红印对着卫凛冬。
老公从没打过他,他作天作地胡搅蛮缠哭闹不止时也不会动他一根指头,充其量会在床上情趣般地扇他屁股。
他喜欢把他打痛打叫打得跟他哼哼唧唧,小猫一样黏糊地发着哑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成少泽死咬着牙,把即将涌出眼眶的东西往回憋,他抬起头直视卫凛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凛哥不要冤枉我。”
男人低头,像是在笑:“脱了。”
“脱什么?”
成少泽依旧不死心。
卫凛冬松开攥入手中已经冷却的烟头,向成少泽的下面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