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冬用手背微微蹭了蹭男孩。
“搭上点儿。”
桃子洗得太久,表皮的那一层毛倒是洗干净了,就是都跑到他手上了,痒得边野不停地甩,他忙着为卫凛冬摆弄毯子,没来得及挠,下一秒手被抓上。
“就底下那药膏,给我。”卫凛冬示意茶几坐着的段文涛给他拿一下。
段文涛在夹层扒拉好半天才找到。
刚进来客厅跟遭了劫似的,茶几翻倒,滑出老远,一地白色奶油加上稀烂的草莓,东西全掉了,四处乱滚,愣是从电视柜底下找到的打火机。
帮着收拾这些时,段文涛不时地用眼睛瞟这两个人,没一个看着像嘴巴好撬的。
把东西给卫凛冬,段文涛呲溜一口把软烂得快要滴汁的桃子咬进嘴,瞄着挤了满手软膏,在男孩手上整只涂抹,将它覆盖得满满当当男人的手……
“很痒么?”
“还行,没事的,一会儿我去洗洗……”
“别碰脸,没吃过桃子吗?还是又没想起来你自己过敏?”
“……我错了。”
“毯子别弄了,给我那只手。”
呲溜,呲溜呲溜。
段文涛吸着桃汁,沉默地看戏,不一会儿就吃得只剩一个核,他换了一个苹果,咔嚓咔嚓继续吃。
等到俩人磨磨唧唧,跟做手部spa一样抹完药,他“呦,呦,呦——”地发着怪音,咬着苹果往前探身,似乎要去摸卫凛冬的喉结。
对方偏过头,本意是不让这只招欠的手碰到,却将那粒突起四周布满的牙印更加清晰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