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段文涛瞪突了眼。
“你…没事吃这狗几把……”像是恍悟到什么,这人表情古怪,跟着一声花腔:“呦呵,夫妻情趣是吧?”
卫凛冬没说话。
声音下一秒直飙上去:“你是疯了么卫凛冬?!怎么也不想想能不能吃?!你还是个医生!”
“我根本不知道。”
卫大夫被下药的传言一晚上在急诊科迅速发酵蔓延,最终传进沾亲带故的段主任耳中,彼时忙得焦头烂额的段主任无暇跟这群人闲磕牙,只给他们留下一个冷冷的哂笑。
他根本不信,也不认为成少泽有这个胆子,且如此无底线。
此时完全颠覆,怒火就这样直冲头顶,仿佛头皮都在熊熊燃烧,段文涛噌的一下站起来:“王八蛋哪儿呢?!我这就去把他几把剁了下酒,你别护着他,快说!我去哪里找他?!你倒是说啊!!”
“我俩离了。”
“我不管!”段文涛仍旧高叫着:“爱离不……”
话戛然止于嘴中。
像是信息终于传输到了大脑,这人张着嘴使劲眨眼睛,没怎么听懂又或是一时接受不来,完全卡壳了。
卫凛冬站起来,过去把不知什么时候被边野拿走,在手里搓得噼啪作响的打火机没收掉,此时机身已经异常火烫,他把它扔进茶几隔层。
边野没有过多反应,被卫凛冬带着一起坐到沙发上。
“明天他来收拾他东西。”
如同什么在段文涛身上炸开,他双膝一沉,夸张地跪在他哥脚下,眼睛晶晶亮:“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哥?离了?分了?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