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太碎。”
最终,段文涛也没听卫凛冬的。
从像要把他电话干穿的邱然那边得知他哥出事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着手安排狗舍,一切妥当后,背起行囊星夜兼程地赶来医院。
来,就不会轻易走。
这件事必须被以最小代价处理掉。
在段文涛看来,离婚,分手,吃违禁药……不过从他那边短短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卫凛冬的世界便如同发生一场地表最强地震,事业家庭双重震荡。
这个时候他是不可能踏实地回乡下养狗的。
“要搬家那事可就多去了,我得帮你收拾打包,你一个人哪行?”说着他往上撸袖子,一抬眼傻了,边野不知从哪里拖来厚厚一叠纸箱,行动不比他慢:“……呃,两人搬也够呛啊,你什么时候走?”
一般来说,搬家耗时巨大的是整理东西,至少提前打出两三天的量来。
“明天一早。”
“……”
段文涛叉腰垂头,好一会儿仰天叹出一口大气。
好想……
给老婆烧纸告状,嘤嘤嘤。
“你要干就干,不干现在开车走,”卫凛冬把茶几隔断的零散杂物推了满地,拣几个丢进纸箱:“别在这添乱。”
“……得嘞。”
段文涛一溜烟地跑去找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