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
手蓦地一缩,把卫凛冬惹他的那几根手指攥住,不过他更贪心,没几秒钟男人一整个手都到他的手里了。
因为边野一直在埋着他的头,蹲在旅行箱旁边,后背俨然变成了一个圆形,形成非常不良的弧度,卫凛冬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姿势会让质地坚硬的胸带底端扎入腹部,会痛,会难受。
正当他要抽回手不让边野再蹲着时,男孩蹭的一下抬头,将卫凛冬的手牢牢又抓回来,急急说:“我没生气,真的,没有的。”
男人看着他,明明哪里都没有痕迹,边野却觉得对方就是在笑,面部柔和得让他不会呼吸,他就这么被从后面轻轻一推……
等他携着蹲太久的僵硬身体,撞进已经预判到方向的卫大夫怀中,边野完全愣住了,平展的后背一下子松弛了胸带,再也不那么痛了——居然在这一秒他才意识到腹部被胸带低端戳得好痛。
“那是怎么了呢?”
被卫凛冬抱着,一只手还在手指纠缠,耳垂被唇齿的热气完全包裹,边野没有办法快速应对,双眼涣散地看着前方。
“嗯?”
一个音节而已,耳朵却要被这张嘴烧透了。
“……您,道歉,我不喜欢。”
边野强行保持清醒,眼尾染上一抹暧昧的红。
卫凛冬掀起眼皮,稍稍偏过头,可以看到露在外面边野这一侧耳朵,透了些轻薄的粉色。
“您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我是……您的,”边野咽下喉咙,喘着说:“我不需要道歉,因为我从没对您生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