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涛用手背碰了碰他哥,给他哥递烟。
这人举着手机,冲他摆摆手回绝,逼得段文涛粗鲁地上手抢:“打打打,打屁啊打!你停职停薪在家静养知道么,别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来往,这谁啊?!”
“邱然,”卫凛冬结束通话,收起手机告诉段文涛:“他确实不三不四。”
“……”
弟弟转而“嘤”地一声就要往哥哥胸膛扎,被卫凛冬拉开的车门撞得往后一个趔趄,男人把车门死死抱住,卫凛冬不好好交代就不让走。
“作孽啊作孽,看你跟……”他飞快一瞟车尾放箱子的边野,压低声道:“小狗子把我吓得!老难缓了我,现在心脏还突突的。”
段文涛手压胸口,煞有介事地一下下深呼吸,很辛苦的样子:
“你就告诉我,你俩到底是不是……啊啊啊,我又不行了,喘不过气……救命啊哥,我急需你的答案,否则我要…很努力…很努力做,深呼吸,才能…活下来……”
“那你加油。”
卫凛冬越过浑身是戏的段文涛,叫关后备箱门的那个男孩,让他上车,把段文涛怀里的车门往自己这里一拉,找他要手机。
段文涛掏出,开了锁屏,递给他哥。
进入通讯录改了个号,卫凛冬还他,从自己手机取出si卡。
啪,火机搓燃,燎了下,扔进垃圾桶。
动作太连贯,以至于段文涛还没来得及张嘴,卫凛冬就已经在找边野要他的,男孩二话不说,照办。
如法炮制,si烧了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