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只想着要全方位地占有卫凛冬,不准在他面前随意躲避掩藏,不但要这个人扒去一身衣服全身光裸地呈现,还要再继续撕扯,把不想让人窥见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捧给自己看……
“不是,我是想,”
一只大手霍地压住他后颈,边野惶恐地弯折手肘,乖顺地趴浮在男人胸口,是带有松木味道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学坏的。”
“没,没有。”
鼻子好痒,边野觉得它有可能变长。
“不是每次都要弄出来,”手慢慢在后颈摩挲,像讨好一只会打呼噜的猫,卫凛冬在男孩耳蜗亲了亲:“躺一会儿,睡一觉就会好的。”
“……哦。”边野说。
“这么失望啊?”
“……”
不想口是心非,也不想给这个人莫名其妙的负担,男孩很小心,足够快地在男人嘴角闪电一啄。
也算是吃到了。
边野乖乖地在卫凛冬身上趴好,搬了一宿的家,未能合眼,没多久车内就响起清浅绵长的鼻鼾。
卫凛冬笑了笑,拿过边野脱下的外衣,盖在他们两人身上。
出来时就飘雨,这是初春最冷的一天,不知何时窗上挂起一层浅白雾气,蹭了蹭驾驶座这边的窗脚,有一小块干净了,透过那里可以看到斜侧距离他们三四辆车的位置,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折射在旁侧车镜上的是车内影子——
大概三四个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