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苦闷,还酸溜溜的。
对于段文涛的想法,邱然一声嗤笑,说他小嫂子都不知道他算个毛蛋,对于一个习惯独自负重前行的人来说,任何形式的付出都是一厢情愿,感到丧气,难以接受可以理解,但又怎么能说这不是对对方的一种保护呢?
毕竟驮在背上,可以压弯腰的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有用,”邱然说完,把烟掐离嘴边,浓稠的白雾喷向原先经常停着,监视这间房子的车位:“他们走了。”
视线中,只剩四条空空的白色停车线。
关门的是边野,手掌重重拍在卫凛冬身后地下室的门上,很响,话似乎都来不及说,上来就动手扒男人衣服,纽扣没耐心一个个解,直接撕开。
一两颗颗粒似的东西弹走,咣啷啷几声,卫凛冬抓上边野的手腕,叫他名字。
对方一下挣脱开,不让抓:“受没受伤?他动你哪里了?哪儿疼啊?”过于急躁了,又有两颗扣子被生揪下来,里面t恤有撕裂声响:“他他妈碰你什么地方了?!向毅在不在车上?说啊!”
“我没受伤,”与边野烫得快炸了的语气相反,卫凛冬这边听不出一丝波澜:“没有人碰我。”
“不信,”边野眼中一瞬少有的发狠,盯着卫凛冬:“我一丁点都不信。”
说完,继续上手。
“我自己脱,”不想衣服再扯坏,卫凛冬制止边野:“如果你必须要看的话。”
“别想了!不可能的!”喘气粗得过分,胸口大肆起伏,男孩冷笑着:“我怎么知道你哪里藏了又是什么地方成心露给我看,我脱,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