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次次醉得烂在桌底下。
“……”
段文涛保持笑意,点点头。
嗖地一下,他贴向旁边的邱然,直抵对方耳根,这会儿什么边界感不边界感的,只有一腔熊熊燃烧的斗志。
他必须和这个人共同御敌,商量一下战术。
邱然稍偏过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在他肩头,下巴微抬,低声跟他耳语着……说的什么,似乎只能从耳旁流过,保存下来的只有那一截覆着薄汗的脖颈,以及瘢痕尚在的耳洞。
段文涛的头发好久没有打理,有根尖细的发梢在耳洞上滑弄着,让人忍不住地想上手拨开……
“可以么,然然哥?”好软的一声,特别是后三个字。
可能是酒精的关系,邱然觉得他呼吸不太能克制,点过头后,为自己道了些冰水。
有人撑腰,段文涛得瑟起来,笑眯眯地又拽过来两箱,数量翻三倍,杯数亦然。
“我,你,邱大夫咱们一人一杯,谁喝到五十七这个数谁算赢,邱大夫喝到了也算我赢。”
“很好,”一旁的卫凛冬点着头,对他俩说:“住得太舒服了是吧?”
邱然:“……”
段文涛不甘地扯他然然哥衣角。
“可以。”
边野的一声引来诸多眼光,卫凛冬盯他看的时间尤为长久。
男孩大大方方给出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