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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挂断。

神经再迟钝的人也不可能觉察不出异状,事实上从卫凛冬出现就全是困惑和不解,找寻不到突破方向,边野一字不漏地听着。

不待他细想,卫凛冬对他一笑,有些残忍:“边野你今晚玩不了,以后也别想玩,这么刺激的玩乐不适合你。”

直呼的名字掀起巨大波澜,边野徒然撑大眼眶。

紧攥的,一丝缝隙不给透的手腕再一次承压,卫凛冬抓着他往身边一带,边野直直撞上对方的肩膀。

硬质的,被筋肉包裹的骨骼撞起来生疼。

几年来,身患伤疾一直获得比任何时候更多的呵护,平稳无波的生活让边野对疼痛的阈值大幅度降低,他“嘶”地一个抽气,迎上的是卫凛冬审视般,带有窥探性质的目光。

这个人问:“疼啊?”

边野没来得及吭声,就又是一句:“以前你都不会有感觉,看来你被养得很好。”

瞳孔一瞬放大,边野愕然地看着在他耳边低声讲完话,继而挺直背的卫凛冬,多给一秒都不可能,铁钳般的手变成枷锁,边野被拉着向景区外停车场走。

变数如疾风骤雨,谁都可以站桩似的懵然着,某个人却不得不强作反应——

那一刻,祁阳从后面一猛子扑上,他快,卫凛冬比他还快,回身便是一记重踹,祁阳胸脯承接,仰面跟机车摔在一起,从保镖哥哥脸孔惊悚式扭曲,爬起来“操操操”地失声大叫,边野就判断得出,伤着车了。

以保护主人及主人所爱当做自己崇高使命的祁阳一下慌了神,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地捧着被他砸得身首异处的机车镜子,急急看向正被挟持的野哥。

卫凛冬向后看了一眼,撂下句话:“修啊,再晚就焊不上了。”

“哎哎,行。”祁阳一骨碌爬起来,叫着俱乐部那两个干事,要就地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