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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推力的门被外面弄得晃动不止,卫凛冬立刻手掌压上,他看着边野垂下眼,嘴紧紧抿住,拒绝他再亲,也不说话,很不好对付的样子。

卫凛冬定定看了他几秒,说:“我跟唐楚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我的一个病人。”

“好有说服力啊,爸爸。”

边野嘲弄地一笑。

手机从大衣拿出,解锁,拨通,卫凛冬打开免提。

响过后是唐楚没好气的一声‘喂’。

“你发什么疯唐楚。”

卫凛冬的这句话是唐楚迄今为止听到最多字的。本来就不怎么美好的心情又多添了一层堵,唐楚冷笑:

“怎么着?兴师问罪来了?谁规定陪趴不能乱说?我还就说了!在趴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用边野行踪和他体检报告跟你换的,他去没去秋南玩车?你见没见着他?我情报准确你就该兑现,这是交易!”

“我有权说我想说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怪不着我!…呵,每次见我嘴巴就跟缝上似的,跟我撒气倒是多说了好几个字,你混蛋卫凛冬!听不得我胡说八道你别找我要边野东西啊,是你非要往他身上贴,舔三年了这会儿……”

卫凛冬按断。

“我跟她两清了。”

边野看了卫凛冬一眼,“哦”的一声。

大概不止一个人在撞门,锁头快坏掉了,边野后背被顶起,卫凛冬挂上门链,一只手自下而上,系大衣的排扣。

但凡胯部的东西小一点,边野也不会注意到,他猛地抬头去看卫凛冬,眼中尽是愕然。

“不要介意,我有性瘾症,”这人手下飞快,随口说:“本来快治好了的……不过,”像是故意停顿,他稍稍低下肩膀,贴到边野耳边:“也许你也要治治了。”

边野一下睁大眼睛,这才发觉自己小腹一团燥火,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裤子勒得很痛,他耳尖蓦地又热又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