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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卫凛冬牵着,踉踉跄跄地跟在这人身后。

门神们的脸同时一变,模样相差无几,张嘴,突眼,被雷劈到的样子,这一点倒还挺有默契。

由于救助站规模日益壮大,且在宣传力度上不断加强,吸引到一些国内外的ngo组织,单凭救助金现在完全运转自如,加上前来捐款,做志愿者,以及认养的人络绎不绝,救护站变得热闹非凡。

于是,段文涛雇了一些当地村民代为照顾打理。

无需他亲力亲为,前些日子,他在万嘉几个街口外开了一家宠物店,直接搬去了店里住。

段老板之所以和邱医生同时出现在万嘉,起源于段老板又馋这口酒了。

这是酒过三巡,在饭桌上聊出来的。

酒友不同于饭搭子,就像酒会成瘾,酒友的依附粘性是能从馋酒变成馋人的——

至少段文涛就摆脱不掉对邱然的‘思念’,自上回醉酒滚到然然哥床上被嫌弃,段文涛在憋了数日后,终于舔着脸上赶着约邱大夫。

说时,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就在段文涛硬着头皮找台阶下时:“你要忙就算……”,那边开口了,像很为难的样子:

“喝吧。”

多少天的冷战以这样不情不愿的两个字结束掉,段文涛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往往一件糟心事后会接踵而来更糟更狠的事,其实哪就那么点背,无非是心情不良带来的负面主观感受——

至少在跟邱然买酒时偶遇到邱然前男友之前,段文涛是这么想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与自己一起时的阴霾被前男友一扫而空,在秦茂面前邱然健谈开朗,笑得如野地里的太阳花,那样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