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句作为结束语,秦茂停下,不再多说,从身侧走过时,突然想起什么,秦茂转过脸:
“我跟他在一起半年,手都没拉一下,最亲密是我帮他系过一次鞋带……段老板,你可太有魅力了。”
……
段文涛停止回想,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满眼迷蒙,不断晃动脑袋的邱然,酒精完全侵蚀了他,变得迟钝,麻木,不受控制。
又三小盅倒入喉咙,邱然感到不适,痛苦地拧紧眉头,而对方喝掉的每一杯,眼前无论出现几个段文涛,举手投足都那样自若稳当……邱然开始急躁了。
他拼了老命又连喝几盅,期盼着对方烂醉如泥,像以往那样出溜到桌底下,可杯子上上下下,段文涛只是面颊有些微微酒色,呼吸稍重,其他一概平稳如常。
不给机会啊,邱然头昏脑涨,迷糊得要睁不开眼了,终于认命地想,白喝就白喝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摸小手,喝死又何妨……
脑子管不住嘴,邱然被自己逗乐了,哧哧笑着说:“懆你个……不让摸的……”
“说谁?”
声音悬在头顶上方,很近的距离,段文涛不知什么时候绕过桌子来到邱然这边。
“就,你,”麻痹的神经感觉不到这人已近在咫尺,邱然懊恼地抱怨,很生气的样子:“……以前,那么快……就烂在……脚底下,死沉死沉……拖到床上,能摸能咬的……”
段文涛看着仰起脸发脾气的邱然,嘴微微撅起,脸红扑扑的,一般来讲,他醉得比这个人快多了,这是太难看到的,与平时不同的模样。
醉眼迷离,浑浑噩噩,听到衣料发出一阵摩擦声响后,邱然才努力地定睛看去,这个时候,段文涛从脱掉的毛衣中钻出来,露出精壮的,赤裸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