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嘉房子转卖,换的还是三室两卫的大房子,为的就是段老板和邱大夫,给爱喝酒又爱滚床的两位弄一间无限续卡的大床房。
老板是玩笑,没有血缘却比谁都亲的弟弟是真事,装修上弄隔音,让人脸红以外,还会有赶人的微妙暗示。
边野不再说什么,手往卫凛冬腰下摸,几秒过后,他猛地弹坐起来。
是扒着沙发背才没摔下去。
由于惊吓过大且十分猛烈,边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睡意一下全无。
“没,没硬?”说话的人慌得结舌,紧紧盯着卫凛冬:“吃……抑制杏玉,治疗那……那药了?”
卫凛冬跟他说过,治疗性瘾只有硬性调低指标这一种他还没尝试过,在心理和精神层面干预失败后,边野当然会百分百支持,怎样治疗都听卫凛冬的。
看了边野好一会儿,卫凛冬对他说:“来,亲亲我。”
小狗乖乖的,被主人抱到腿上。
边野两只胳膊绕到卫凛冬颈后,张开嘴,先轻轻咬一口下巴,然后是嘴角,亲湿后抵着下唇缠住他吮,自然加重的灼热鼻息让彼此都很享受,技巧已经被教得很醇熟了,边野一边亲一边不忘在卫凛冬身上查探。
终于,在卫凛冬手指插入他头发,深度跟他湿吻时,边野满意地轻笑出声,手伸向裤子……
“喜欢啊?”
卫凛冬喘了声后,在边野耳边问。
最近一段无风无浪的生活让‘夫妻和谐’这样的主题变得尤为重要。
卫凛冬起初会有担忧他需求太旺盛,边野会有负担,现在看他多虑了,而隐疾的症状也随着两人之间的和睦逐渐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