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很静,盛文柏看着屏幕中的人不说话,南风栾看着他不说话自然也不是太敢说话,只有监控中传出的射击和报靶的声音,环,这个成绩对比谢鸣在国内时的成绩已经算是质变了。
谢鸣换下了手枪拿起了身边的微充,距离在一点儿点儿的拉大,从定点射击到运动射击,枪口的子弹几乎就没有停歇的在射出,护目镜遮住了青年的目光,只有那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犹豫的动作在继续。
这样连喘气时间都没有,不计子弹的训练方式是黑营的特色,也是很多人眼中的地狱模式,谢鸣手中的枪支在不断的变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最后一个弹荚中的子弹打了个干净,从最后一个半跪的射击动作中起来,抬手摘下了护目镜,那双并日看着和软时时带着笑意的双眸此刻金属冷冽坚定,甚至带了一分的淡漠。
看了看最终的成绩没有再纠结其他,转身看见了走过来的宫决目光中才带上了两分礼貌的笑意,宫决看了一下他有些发抖的手臂
“继续?”
“当然。”
谢鸣没有会到楼上换衣服,只是直接将身上已经汗湿的上衣脱了下去,左边的肩膀处一片红肿暗紫几个地方都被磨破了皮,一点儿点儿的往出渗血,这样的伤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是足够疼,每一次射击枪支的后坐力都会撞击一次,那样的疼痛没人比盛文柏更清楚。
男人看见他肩膀的时候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谢鸣只是简单用这里的药喷了一下,擦干净了身上便直接换了干净的衣服,抬眸看向了宫决,从不曾服输和低头的姿态
“来吧。”
宫决的身手不用多说,这后半段盛文柏看的出来他几乎没有放水,谢鸣一次一次被他用一个动作踢倒在地上,地上的年轻人一次一次的爬起来,眼神像是发了狠的狼崽子,不存在退缩不存在妥协。
在看见那个终于硬扛着撑过这一招的年轻人被踢得蜷缩在台上时,盛文柏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周身的气势让这病房之中的温度都降了下来,这样不加控制的情绪外泄让南风栾也有些意外。
谢鸣倒下的一次比一次狼狈,盛文柏脸色很难看呼吸都急了两分,细碎的咳嗽涌了出来,胸腔里像是有针扎一样的疼,每一次呼吸都牵着着胸口抻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