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了眼睛,戳了他几下,“喂,这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名誉,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当心别人笑话你!”
“我行不行你知道就好。”他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吻了吻我的眼睛,“管别人怎么想,你觉得我行,就行。”
我坏笑着捏了一把他,“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
“真的?”萨连科脸一白,神色顿时就不对劲儿了。
“不不不,开玩笑,开玩笑……啊!”当我被翻过来时,我被他的力气吓了一跳。接着某人为了证明他很行,折腾我到了凌晨。到最后我咬着他的肩膀说自己快散架了,他却说我还有咬他的力气,说明还可以继续坚持。
于是第二天我走路都腿软,但昨晚让我爽得飘飘欲仙,这么多年了,这个傻瓜还是这么好拿捏。
我满意地躺在沙发上吃酸奶,看他在被白雪覆盖的院子里劈柴。荷兰每年冬天的雪都这么大吗?还是只有今年?雪中,萨连科只穿着件旧毛衣,戴着条我在集市上给他买的羊毛围巾,他似乎不怕冷,随着斧刃在空中划出的优美弧线,从他唇间蹦出的灼热气流也化作雾气散开在寒冷里。劈开一块木柴,萨连科直起身向后顺了一把金发,回首望向窗内的我。
突然,他蹲下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正疑惑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伸长了脖子找他,窗户突然被推开,一团雪球就砸了进来。
“好啊你!”我笑着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想要开战是吧?”
萨连科笑得很大声,我抓起外套就跑出了屋子,然后迎来另一个雪球,差点栽倒在地。我不服输,抓起一把碎雪就朝他撒去。可惜这攻击性几乎为零,尽管我一再改变战术,可事实证明跟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俄国人打雪仗注定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连挨数十个雪球后,我气急败坏地坐到地上,耍起了无赖。
“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个可以放心撒娇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