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叛变。”
“为了什么?”我不禁笑了,“你不会觉得我是为了共产主义信仰吧?”
伍德仇恨地盯着我,剧烈地喘息着,大概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他也没能得到答案,苏联人叛变大多为了钱,美国人叛变大多为了信仰,而我,这个癫痫患者,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投身共产主义信仰的人。
趁他思索的当儿,我柔和神色,走到五斗柜前拿出急救箱,平静地说:“尽管是皮肉伤,感染却是件不那么美妙的事。”
“你先告诉我你和那个苏联人的关系。”
“他是格鲁乌的高层,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字,萨连科中校,是我在德累斯顿的老相识,我当初一枪打了他然后溜之大吉。”
“你们为什么现在还走得这么近?难道还存在什么交易?你在策反他?”伍德一串的问题把我炸得脑袋疼,却没一个问在点上。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拿出纱布回头看他,“这是机密。”
“什么机密?”
“要不你去问亨利?”
“我没那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