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轻轻捏一下沈禾的腰:“叫一声听听?”
沈禾被捏的腰间发软,侧身想躲,没能躲掉,被勾着拉的更近,几乎要趴在戚拙蕴怀里。
“夫、夫君。”沈禾像是个烧着的开水壶,嘴巴张开,闭上,闭上,张开,反复试了好几次,终于将这个烫嘴的称呼叫出口。
“夫君在呢。”戚拙蕴握在他腰间的手力道变大,仰头吻他。
吻得人呼吸微喘,两只手需要扶着他的肩头做支撑时,才肯放开,说自己的真实目的。
“我们成婚,好么?就在此处,就你我二人,拜过天地,便是夫妻。”
沈禾看戚拙蕴。
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的脸。
沈禾于是回答:“好。”
“好呀。”
他们结婚,就是一个新的家了。
沈禾眸子发亮,满溢笑容。
*
虽然说好了要成婚,但戚拙蕴似乎没打算立马成婚。
沈禾也不好意思催。
他觉得戚拙蕴好生阴险,分明是他提出来的,现在弄得自己每日吊着心情,为这事急。
沈禾心中唾骂自己,真没出息。
有什么好惦记的。
该干嘛干嘛。
沈禾已经走马上任了。
两辈子加起来,沈禾的人生经历,终于正式从一个学生,迈向了社会人。
沈禾:谢谢,不想迈。
沈禾上任一个多月以来,每天都还有种自己偷穿大人衣服,去装社会人的既视感。
这种感觉很难评。
总之,时常让他精神一震,谁来他跟前,他都得在心里自我提醒一句:“如今我已经是进入社会的打工人了。”
看见自己的同僚们那种成熟的感觉,沈禾格格不入。
他努力适应新生活,有空就去跟小表哥他们交流一下社畜经验,再去看看他的姨母。
沈砚若是在京城,便去与沈砚聚一聚,偶尔路过将军府的时候,想起来了,会一个人进去,给祖父祖母上柱香。
还有五皇子现如今他被封为齐王。
齐王起初听见沈禾成六元的时候,一个大写的不信。
后来看见沈禾骑在马背上,开始状元游街的时候,才表情天崩地裂的被迫相信。
这就好似初中一起坐后排吃辣条的学渣的同桌,五年后告诉你,他考上了清北一样让人震撼,让人伤心。
每次沈禾与他见面的时候,他都要用视线将沈禾从头到脚扫一遍,好像在观察什么珍稀物种。
沈禾:“……”服了,这种有病的损友不交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