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意思了,”方子晨拉开彼此间的距离:“下次我不这样了。”
赵哥儿慌忙拉住他:“喜欢的。”
声音轻不可闻,方子晨问:“啊,你刚说什么?”
赵哥儿闭上眼,睫毛微抖,声音轻颤:“我说我喜欢。”
“啥?我都没听清。”
“我说我喜欢。”
“啊?你说你什么?”
赵哥儿睁开眼,就见方子晨笑嘻嘻的,他气的捶了他一下:“你故意的。”
方子晨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在其手背亲了亲,赵哥儿手指不自觉卷了一下。
“手又被割了呀?”方子晨说。
是除草的时候被割的,这年头没手套,干活再小心也总有伤到的时候,新旧疤痕交错,有些丑,赵哥儿想把手缩回来,方子晨抓的稳,他挣脱不开。
“下回小心点,”方子晨肉麻道:“割在你手,痛在我心。”
这土味情话听得赵哥儿想笑:“好丑。”
“哪里丑?”
赵哥儿低落道:“一点都不像个哥儿的手。”
这话方子晨不认同:“谁说的?那哥儿的手应该是怎么样的啊!”
赵哥儿嘴快说:“像你这样的。”
“”方子晨眨巴下眼,有些回过味来:“你意思是我像哥儿?”
“我不是”
“给你占次便宜,”方子晨牵他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摸,触感硬邦邦的,肌肉线条分明,是男子汉该有的体格,赵哥儿不是第一次摸了,可还是羞臊。
方子晨问:“哥儿能有这个?”
赵哥儿张嘴正要说话,方子晨又道:“再给你摸一下我的终极大杀器。”
这话一开始赵哥儿没太听明白,直到手心触碰到根炽热的铁棍。
他脸色顷刻间烫起来,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手也猛的收回来背到身后,紧紧握着,指甲盖用力到泛白。
“你,你怎么给,给我摸这个。”
“还觉得我像个哥儿吗?”方子晨反问,心也咚咚咚的跳,第一次这般不要脸,他强撑着,转念一想,恋人之间亲亲摸摸,聊些色色的东西似乎也很正常,这一环节想通,流氓又成了调戏人的地痞子:
“再说了,摸一下怎么了,没准以后你还要吃呢!”
赵哥儿:“”
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你别耍流氓。”
“夫夫之间的事,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方子晨看他脸红红的,一双杏仁眼瞪得老圆,似羞似气,像课堂上偷看岛国片被抓包的好学生,只觉好玩,不由抬手碰一下:“这最多叫情趣。”
赵哥儿脑得抓住他背手咬了一下,不是很疼,方子晨笑笑,嘴又犯贱:“有本事你咬下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