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是什么?”
“这个系黄花菜哟,好西滴。”
杨铭逸指着一棵差不多一尺来高,长了几个黄豆大的小红果,问:“那这个呢?”
说起野菜,乖仔就没有不认识的,但这玩意儿不能吃,大家说有毒,村里人也不知道它叫什么。
他哒哒跑后头去拉方子晨,他觉得方子晨厉害,无所不知,肯定能懂。
可方子晨哪里会懂,没穿越的时候,锄头他都没见过,能知道玉米长玉米杆上,他自个都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迎着乖仔和杨铭逸的视线,他那声‘我也不知道啊’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能在儿砸面前丢脸啊!
况且赵哥儿也看过来了。
吴老就听见他咳了一声:“这叫红果果草。”
“哇~”乖仔眼睛要冒光:“父亲果然西道,那这个呢?”
“这个叫叽里咕噜。”
乖仔和杨铭逸有十万个‘这是什么’,方子晨差点成了百科全书。
“这个叫咕噜叽哩。”
“这个叫动死打死。”
“这个叫雅蠛蝶。”
“这个叫达咩。”
“这个叫哎哟喂。”
“这个叫哈喽!”
“这个叫泥不懂。”
乖仔跳起来:“父亲都说对鸟,父亲好腻害哟~”
吴老:“”
这两父子~
没眼看,真真是没眼看。
他虽不通农务,可一听,就知道方子晨完全在瞎掰。
这孩子自个都不懂,怎么知道他父亲说的都对?
不过他们这个家,还算是有个靠谱的,他朝赵哥儿看去
算了,他收回刚才那句话,什么祸就配什么盖,不是一家人也不进一家门,赵哥儿能和方子晨过这么久,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赵哥儿眼里崇拜之意,委实过于明显了。
乖仔问完了,又去路边摘了几朵花送给杨铭逸。
也不算得有多好看,路边常开的小野花,花骨朵就汤圆大,平平凡凡的,比不上后院里载的月季牡丹,但杨铭逸还是接过了,珍视般浅浅闻了一下,只有淡淡的青草香:“谢谢乖仔。”
他们一行人惹眼,村民们远远瞧着。
“那老伯和那小哥儿应当就是方才来的客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