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儿立即起身追出去:“夫君?”
赵云越几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啊?”
见着李志诚脸色也不对,似乎很难看,赵云越似个二愣子。
“志诚,你招惹过我弟夫?”
“别乱说话。”赵云峰呵斥他。
李志诚喉咙似乎磨了沙子,嘶哑着:“他就是你弟夫?”
“不然是你爹?”赵云越刚说完,赵云越一巴掌朝他呼过去:“闭嘴吧你。”
赵云越:“”
行。
谁巴掌硬,谁牛。
他不说话了,蹲到一旁嗑瓜子。
嗑瓜子总不至于还要挨打。
李志诚眉心紧蹙,几乎提着心在问:“他,他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赵云峰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年纪根本对不上,你不要多想。”
“这样吗?”李志诚又朝着门外看,方子晨早就走远了,他喃喃着:“世界上,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
赵云越又顶不住了:“怎么没有?长安街专门收夜壶的杨老头和广福街那杀猪特溜的宋老头,两人就长得特别像,亲兄弟一样。”
李志诚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告辞走了。
赵云越只觉得莫名其妙。
赵云澜也不太懂:“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瞧着志诚他好像有点不喜子晨。”
看见个外人长得像自个舅,又颇像自己,不说感到亲切,但怎么的,也不至于厌恶吧!
“左相家的四少孟如清是志诚的小舅。”赵云越说。
赵云越点点头:“刚不是说了?”
赵云峰道:“这事发生在十几年前了,那时候你们还小,大概也不知道,四少当年嫁的是秦家的大少爷秦恒煊。”
“大哥,”赵云越突然道:“你就这么小看你两个弟啊?这满京城人士都晓得的事儿,我和二哥又不是京城山外的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赵云峰额角青筋暴跳,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能能能能能。”
“那我们重新来。”赵云峰咳了一声:“这事发生在十几年前了,那时候你们还小,大概也不知道,四少当年嫁的是秦家的大少爷秦恒煊,四少嫁到秦家没两年便怀了身孕,然那年左相夫人大病,四少得了消息,从衡阳赶了回来,左相夫人身子好转后,四少便返程回去了,志诚他娘,也就是孟姨,老三当时还小,你可能不记得了,但老二你应该有印象吧。”
赵云澜点点头。
赵云峰继续道:“孟姨说他大着肚子不放心,要送他一程,可是也不知道是路途颠簸还是怎么的,马车刚到东环岭,四少就早产了,他当时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京城到衡阳,一南一北,若是都转水路,都要去两个多月。”
赵云澜眉头微蹙:“他是不是傻?这么大的月份,怎么不在京城待产?十月怀胎,八个多月的身孕,定是要在路上生的。”
外头赶路的,不说风餐露宿,但怎么的都比不得家里。
孩子刚生下来,也多是经不起颠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