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北路县的县令,那边田地不好种粮食,产量不高,甚至可以说基本种不出什么来,方子晨说种牧草吧!
种牧草?
北路县县令一听就不太想干了,真种了草,那百姓可是一口吃的都没有了。
那边家家户户都多多少少养些牛羊,不多,一户几只的样,因为外头人买的少,外头随便放一下,就能吃饱了,还种田里去,这怎么行。
方子晨便说了,大规模的养,小打小闹没出息,如此光外头的草,怕是不够吃。
而且牛羊晚上关起来,夜里还得放草料的。
涸洲人穷,不太咋吃牛羊肉,而且牛不得随意宰杀,大人这么说,估计是有别的法子。
北路县县令听他的,应下了,可旁边几人是瞧得明白,这人不太情愿呢!这会出去一趟,回来竟是有点大人指哪他就打哪肝脑涂地的感觉了。
又交代了一通,具体事宜明天再说,送走人,赵哥儿才笑了。
他们刚才在内院吃,这一桌坐满人了,而且他们屋里头的,在这边一同吃不合适。
“夫君,你又驴人了?”
那帮子县令是高高兴兴的来,眉开眼笑的走。
方子晨不高兴的瞪他一眼:“什么叫驴?我发现你这个哥儿真的是太不会说话了,也就我脾气好,不然换个人,你这会都躺棺材里上路了。”
“是是是,你最好。”赵哥儿笑呵呵的,过去趴在他肩膀上,亲了他一下:“那夫君,过完年了你是要去北路县那边吗?”
方子晨摇头:“先头是这么打算的,不过我瞧着北路县那县令是个好的,大本事没有,但小事儿应该还做得行,交代他去办就好了,我就不跑了。”
赵哥儿:“那你想去哪里?”
方子晨拉他到怀里,捏捏他的手,玩儿一样,混不吝啬的靠在赵哥儿耳边,抱着他,突然就不老实起来,慢慢滑到他腰侧,使坏道:“我想去你的温柔乡。”
赵哥儿给了他一拳,脸都有点烫:“不正经。”
“你不就最爱我这样?”方子晨噘着嘴:“好锅锅,来,小方子香你一口,刚吃肉没吃过瘾。”
赵哥儿推着他:“才不要,你嘴巴油油的。”
“我现在就是油腻男啊!不油还能叫油腻男?来 ,快来,我要亲亲我的小夫郎,美两下,真是爱死你了。”
赵哥儿笑呵呵的,眉眼舒朗带笑,坐在方子晨腿上,跟他闹了起来。
方子晨摩挲着他腰侧的软肉,光滑得很,可很细,能任由他摆弄,甚至握在手里,稍微用点力,就能掐断了。
他目光微沉仔细看他:“赵哥儿,我发现,你好像越上年纪越有韵味了耶,我更喜欢你了呢。”
赵哥儿又给了他一拳:“你才上年纪。”
方子晨嘴欠着:“说实话你还打人?老了还不让人说啊!不过你放心,你老了,我也是爱你的,毕竟你夫君就不是那种以貌取人,肤浅的人。”
赵哥儿一把捂住他的嘴,方子晨却是使坏的舔了一下他手心,闻着味儿好像有点怪:“赵哥儿,你刚抓什么了?”
赵哥儿平复一下方才掌心窜起的酥麻感,才笑着:“我刚洗猪大肠呢!”
方子晨:“”
想吐。
但刚吃了肉,一斤肉好几文钱呢,吐了就是浪费不得行,得咽回去。
鱼哥儿几人要进来收拾,看见方子晨嘴噘成了猪嘴巴,两人黏黏糊糊又打打闹闹,新婚的小夫夫一样。
大多人成婚,不过一两年的,就开始为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嘴了,这两人感情却是终年如一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