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回:“少爷被人打了。”
“我儿砸被人打了?”方子晨都不信:“不是他打的别人?”
“是少爷被人打了。”大米说:“老爷,您可得给我们少爷做主啊!”
这话怎么那么像反派的台词?
这种时候,按照小说的尿性,他若是去帮着找场子,铁定是有去无回。
方子晨哽了一下:“你仔细说说。”
一听,黄家?
有点意思了,昨儿同知刚给他说了这黄家,今儿人就犯他儿砸手上了。
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儿砸也没吃亏,方子晨都没说话,乖仔回来了。
把布交给了冯嬷嬷和唐阿叔,让他们收起来过年的时候给哥哥姐姐们,唐阿叔上手摸摸,好料子,花样还好,柔软丝滑,还透气,夏天穿了定是凉快,一听才去了五十几两,两人直言赚了。
捡了个大便宜,乖仔要邀功,跟着溜溜冲进内院,一左一右抱着方子晨的腿。
“父亲,父亲,乖仔捡到便宜货咯,乖仔想要小红花。”
“溜溜也想要。”
“好好好,都给。”
方子晨又掏出小印章,给他和溜溜盖了两朵小红花,两个小家伙高高兴兴,眼都弯成了月牙,蹦来蹦去,都亲了方子晨一下,然后又跑去找滚滚蛋蛋玩了。
刘婶子和刘叔瞧了好笑,暗觉还好的是小文不在,不然看见这一幕,怕是要心酸。
溜溜对刘小文是尊敬有加,亲厚不足,刘小文也不太知道哄孩子,跟村里汉子一样,不善表达,更不会像方子晨一样,会开他玩笑、会逗他,会带他做很好很好玩的游戏,完全没有隔阂代沟,溜溜知道刘小文也疼自己,但在他跟前,就是不太放得开,端着像个小大人,不会这样跟他闹,可跟方子晨,那就是亲热得很,完全一个孩子样。
刘婶子和刘叔也是晓得缘由的,毕竟刘小文和方子晨性格完全的不同,自家儿子木讷得很,方子晨那性子,自是招孩子喜欢一些,驴起孩子来一点都不含糊,那小红花不能吃,盖额头上自个还看不见,平常给了糖两孩子都没这么高兴,就方子晨驴的,说这小红花只有优秀的,很乖很厉害很聪明的小朋友才可以得,谁盖的小红花最多,谁就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大英雄了,两孩子就被激到了,整天想要小红花。
大厉回来,方子晨又问了两句,也没做啥,就是打了那丫鬟两下手,方子晨嘀咕了声便宜他们了。
赵哥儿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打了人,做得太过分,就该成我们的不对了,外头人怕是要说咱儿子仗势欺人。”
丫鬟被打了手,外头人瞧着也是该的,倒没说啥。
方子晨想了想,他儿砸如今没长开,一包子样,又矮,声音也还是奶呼呼的,瞧着就是好欺负,不像他,一身霸气,墨镜一戴,金链子一挂,就像混道上的,谁都不敢欺负他,想起乖仔的诉求,当下吩咐。
“大厉。”
“在。”
“去,找人打一令牌来。”
赵哥儿在一旁提醒他:“你儿子说要两块。”
方子晨一顿:“一块还不够?要挂左右耳朵上吗?”
“他要给溜溜。”
溜溜瞧着品性也是好的,给了也不要紧。
大夏令牌的材质也有差别,从高等到低等主要分成了三种主要的材质,分别是象牙材质、金属材质、木头材质的。禁卫军是皇上的人,比较尊贵,用的是象牙材质。
皇上用的就是黄金打造的了。
一至三品也是象牙材质,但如何区别,主要就是看其上雕刻的,和官服一样。
皇上是龙,文官衣裳上绣的飞禽,一品是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