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时候,一些伤得重的,常常会因为大夫不足,直接被‘丢弃’了伤这么重,能不能救活也不知道,还是不浪费那个时间了,先救那帮伤得轻的吧!
这些女兵来了,若是都会一些最基本的包扎熬药,能临危不乱在战场上指挥救治之类的,做后勤的,是不是也行?
这些事情,姑娘哥儿也能做得到吧?
就算不打仗,学好了,以后出来,往医馆里分配,或者分配到厂,工人要是有个不舒服或者做工过程中突然受伤了啥的,她们也能看啊!
反正多学总是没错的。
外头说就说吧!他又不会掉块肉。
赵哥儿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夫君,我支持你。”
“不支持也不行啊!你儿砸人都招回来了。”乖仔回来是走路都带风,得了两朵小红花,方子晨给他盖在左右脸上,他美得不得了,揽镜自顾大半天,然后又跑村里找小伙伴炫耀去了,这会儿说不行,他儿砸脸怕是要丢到
既然女兵训练不同于男兵,什么章程这个得搞出来,方子晨忙了两天,把李艳梅叫过来了。
“啊?让我去给他们训练啊?”李艳梅都感觉不可思议。
“嗯!”方子晨道:“早上训练下午学习,至于怎么训练,稍后我会跟你说,这事让石林杰他们来不行,总归是不方便。”
哥儿倒是好说,要是姑娘训练过程中来了葵水,身子不舒坦,怕是都不好意思跟汉子们说,硬撑着 这样到底是不好。
女人才晓得女人的事。
而且这会儿刚去,有个知心大姐带,心里总归是踏实些。
李艳梅没觉得有啥,这人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当初敢当着林小侠的面跟方子晨说下午她爹不在,去外头下棋,这个时辰让他有空了来家里坐,就晓得这是个‘异类’了。
这会还道:“我家娇娇跟着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学习成不成?”
“你想给就给啊!我又没拦你。”方子晨说。
他这会儿比在源州那会儿还要俊郎好些,那会儿也是俊的,可面上瞧着还有稚气,男人味就少了,这会儿稚气脱去干净,瞧着是越发的出类拔萃,李艳梅就笑了,含羞带怯看了方子晨一眼,捏着嗓音:
“这不是先跟老爷您说一声嘛!奴家是老爷您的人,怎么能擅作主张呢!”
方子晨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赶紧的看了林小侠一眼。
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听起来他们两好像不清不楚有一腿似的。
方子晨正要说两句,乖仔从门口跑进来了:“父亲,你今天不是说要帮乖仔剪头发吗?快来呀。”
方子晨逃也似的出去了。
孩子头发留长了总是不好打理,洗都困难,大冬天的擦了老半天才干,这会乖仔大了一些,方子晨也没再给他剪什么蘑菇头,出去外头人看见了怕是要说,就是把发梢卷起来的剪掉了而已,滚滚蛋蛋则是剪了光头,这样晚上洗就方便了,毛巾一擦就能完事儿。
滚滚蛋蛋洗澡最爱找方子晨给他们洗,每次给他们洗头方子晨都觉得麻烦得紧,这会儿光头好啊!
两个小家伙摸着光溜溜圆乎乎的的大脑袋感觉还挺美。
滚滚看着蛋蛋:“哟,蛋蛋有包几头。”
“滚滚也有啊!”
然后两个小家伙呵呵笑起来。
这会儿刚刚进入二月,天气还有些冷,怕着凉,赵哥儿给他们戴上了小虎帽,小脸圆溜溜的,倒是瞧着可爱得紧。
村里比城里要冷,特别平详村这里山多,这几天还下了雨,那寒气似乎都在往骨头里灌。
晚上给孩子洗澡洗到一半,那水就凉了,滚滚都流了点鼻涕。
但两个孩子肉多,又好动,中午跟着黑旋风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瞧着不只是脏,掰开衣领凑近一闻,还能闻到一股很让人上头的汗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