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基因局为所欲为,收受贿赂,帮某些公民更改基因数据,这罪可不是谅解书能够谅解的。”
“你们还侵占未成年的财产,签订的未成年监护协议却没有尽到监护责任,还厚着脸皮领了那么多年的监护补贴,这也是谅解书能谅解的?”
“更别说你们对祁非白和关总所做的那一切。”
“祁非白在遇见关总之前,遭受了那么多流言蜚语和舆论压力,在你们家和未婚夫家受到无尽的pua及责辱,这也是犯罪!”
“还有你,祁耀,你在赛场上用药进入发.情期,企图勾引关总,你有没有想过战场上那么多alpha,出现一个发.情的omega,对战局会有多大的影响!”
“这些都是犯罪!”
祁耀立刻扒着房门:“我要再见段荣!上一次是意外,你告诉他们上一次是意外,我一定可以怀上他的孩子。”
警察眼底满是鄙夷。
片刻他说:“段荣不会再和你见面,你让他们家成为全星际的笑话,他们恨不得杀了你。”
“再说上次是关总网开一面,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不要再妄想还有第二次。”
“最后,你们都给我安静一点!若是再听见你们大吵大闹,别怪我们动用非常手段,维护看守所秩序。”
警察的离开,带走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他们甚至连大哭也无法做到,他们不敢挑战警察的权威。
他们只能蜷缩在角落,像是最见不得人的肮脏之物,痛哭悔恨。
当祁非白得知祁家即将得到的宣判结果时,是在关凛域的办公室。
他站在关凛域办公椅旁边,靠着关凛域,低头看他听肚子里孩子的心跳声。
祁非白的脑子里却是原主这一生的记忆。
更多的是原主父母去世后,所渡过的痛苦的一生。
那些记忆让他心脏狠狠的抽痛着,他甚至生出“即使自己不重活这一世也想要让原主活着”的想法。
他希望原主可以像他一样快乐地活着。
他再次向关凛域确认:“他们一家都不会有好结果,对吗?”
关凛域抬头看着祁非白,然后站起身将他搂入怀中,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声音温柔:“当然,他们是罪有应得。”
祁非白靠着关凛域喃喃自语:“我希望他们每天都痛苦,每天都在后悔,为什么当初要那样对他。”
关凛域眼底闪过一丝情绪,视线落在办公桌上的孵化器上,然后他将怀中的祁非白搂得更紧:“会的,他们的后半生会极致痛苦,直至死亡都无法赎去今生所犯的罪孽。”
祁非白如今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法依靠的亲戚也被逮捕,关押进看守所待审判。
原主记忆中只有一些与婚礼相关的新闻或者短视频。
他甚至没有参加过婚礼。
关凛域的母亲也心疼他无人依靠,将所有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
在结婚前一天晚上,让司机将祁非白送回他自己的家,邀请明悟和小苏一起陪着他。
结婚是令人兴奋的,祁非白抱着孵化器,和小苏、明悟一起围着孵化器看蛋里的情况。
“你们看!你们看到他的小嘴巴在动了吗!”
祁非白指着企鹅蛋照灯投影的某个地方:“这里是他的嘴巴,对不对!”
小苏侧耳倾听:“我好像都能听见它在叫!”
明悟眼底也满是期待:“就这两天他就要破壳,你们结婚后先不要蜜月旅行,旅行途中企鹅破壳会很不方便。”
祁非白看着照灯投影的双眼温柔又充满期待,他趴在桌子上下巴搭在小臂:“我们才不会出去旅行呢,我们都已经计划好了,要在家里带小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