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林哄着他,“没碰你,乖,吃药呢。”
赵词生病了本来就不舒服,照顾他的人还是谈宴林,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事,闹小脾气,“不吃。”
谈宴林扬唇,“跟我过不去,你拿自己的身体开
玩笑干嘛。”
谈宴林,“乖,快好起来,到时候随你怎么惩罚我。”
赵词用力说,“不吃!”
谈宴林,“你确定?”
赵词觉得他好烦,跟他说话好费力气,不想再理他。
这时,嘴唇忽然被谈宴林揉开,一粒胶囊被塞进了他嘴里。
赵词愣了下,睁开那双眼尾晕红,比身体健康时似乎还要媚态尽显的眼睛。
谈宴林挂着还能拿你没法子的笑,用装了矿泉水的瓶盖送到他嘴边。
不知道为什么,赵词更生气了,直接就把胶囊吐了出来。
谈宴林:“……”
赵词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谈宴林也笑了,气笑的,微微眯起眼瞧他,“真不吃是吧?”
赵词不理他,重新闭上眼睛。
“行儿。”谈宴林点点头,将两粒都扔嘴里,捏住赵词的下巴,低头直接吻他。
赵词愣住,下意识想说话是不是疯了,让他走开。
谈宴林便刚好趁这档口,舌头将药抵进去,而后偏头喝了一口矿泉水,再吻住赵词的唇。
无论是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还是发烧带来的无力,赵词根本反抗不了。
他只能被迫的,将和着双方气息的水和胶囊吞进去。
谈宴林喂完了却是也不再舍得离开,勾着赵词的舌尖,尽管有所克制,但依然改变不了侵略意味地的吻。
交缠了半晌,直到赵词似乎快巛不过气了,他才离开。
与那双漂亮眼睛湿答答,噙着眼泪,显然没有从那个吻里缓过来的赵词对视。
好一会儿,谈宴林双手捧着赵词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赵词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哭了起来,“呜呜……”
“不哭,我错了。”谈宴林诚恳地道着歉,用指腹给他擦泪。
哄了半天,药效发作,赵词慢慢意识涣散,临睡前抽噎着骂他,“谈宴林你是狗。”
谈宴林唇角上扬,摸摸他的脸,“是是,我是你的狗。”
想来也是身体很不舒服,赵词睡着眉头都是皱着的。
身上还出了很多汗,衣服领口都湿了,谈宴林犹豫
了会儿,还是将盖赵词身上那张空调被掀开。
一瞬儿热气冲了上来,那件赵词借的对门那毛子的短袖,也这儿一块那一块儿的被汗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