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二:“……”没想到你的一气之下就是被气了一下。
她摇摇头:“罢了,今日就到此吧。”
季容妗如蒙大赦,立马解开手脚上的镣铐,在冬梅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她离开后,影二拿出随身小纸,一笔一划记下以下内容:驸马亲口承认自己底子太差,身体不行
想了想,又加上自己的一句话:属下观之,亦如此
这样的摧残经历了好几日后,季容妗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下去。
又一次下朝后,常青山与她并排往外走,瞧着她走路颤颤巍巍的模样,犹豫着道:“季大人,你这身子可是出了什么毛病?”
季容妗摆摆手:“没毛病。”
“啊”常青山目光落在了她的脑袋上,满是同情:“年纪轻轻就得如此病症,着实令人感叹。”
季容妗:“?”
常青山忽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来什么般,道:“对了,我知晓有一家医馆的老医师在治疗秃头这一块颇有经验,大人要去看看吗?”
季容妗正色道:“我虽然不需要治疗,但了解一下也没有坏处。”
常青山满脸“我懂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遂告诉她地址。
午后时分,季容妗换上常服坐着轿子出门了。常青山告诉她的地方在东街一家颇有声望的医馆,季容妗过去时,里边人还不少。
百无聊赖排队等待时,余光却瞥见那个抓药台前一个熟悉的身影。
又是何平安。
她扬了扬眉,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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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这家伙长得的确让她感到眼熟,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路人脸?
应该不算吧,毕竟这张脸算得上很漂亮才是。
正在思量期间,少年的目光敏锐地看向了她。
季容妗一愣,露出了个笑,旋即收回了视线。
而何平安,在见着人是她后,眸中的锐利褪去,目光闪了闪,转回头付了钱取走药。
季容妗以为这只是个意外的会面,便没多在意,直到有人站到了她身旁。
季容妗扭头瞧了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他到自己这来做什么?
“我还手了。”少年声音低低小小文静娟秀,还带着些难言的忐忑。
季容妗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回应自己上次的话:“身上的伤是他们打的?”
少年目光闪烁,轻轻点了点头:“我反抗了,所以他们打得更厉害了。”
季容妗低眸望去,见到少年不仅脸上带伤,露出的脖子那一块,也有着被什么东西抓的痕迹。
她叹了口气,并不是所有的反抗都会让施暴着有所顾忌,太过轻微的反抗反而更会激起他们的恶。
这种时候,往往就要采用一些特殊手段。
她看着抿着唇,缓缓低下头显得有些低落的少年,眼睛转了转,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你回去后,这样……”
何平安先是下意识闪躲,反应过来后又僵直着身体听,听完后瞳孔地震,咬着唇有些纠结:“这样真的可以吗?”
季容妗自信点头:“当然。”
何平安离开了,季容妗也领了新鲜的生发膏回去了,两人此时尚且不知道,这一个主意竟会是接下来一段时间,京城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隔日,季容妗累死累活地到了朝堂上,却见周围官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口中在说着什么,眼神直往何栗的方向看。
而何栗,一张老脸沉到了底,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
季容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戳了戳身边的常青山:“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常青山瞥了一眼高台上尚未来的两人,又隐晦地往何栗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道:“季大人不知道吗?听说昨日,丞相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差点淹死。”
季容妗:“?”
她满脸震撼,她记得她昨日没让何平安将那两人推到水里啊,但是她转念一想,忽然满脸震撼。
这是常青山又悄悄地小声道:“据说是差点淹死在茅坑里,还是何府三少爷不怕脏将两人捞上来的呢,据说捞上来后,两人口中不断往外喷着那些秽物,何夫人当时就被臭晕了过去,说这两个儿子不能要了。”
季容妗想象了一下那场面,差点yue出来。
不过说到这她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昨
至于丞相府臭不可闻地度过了昨晚,那又是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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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叽叽喳喳期间,何栗的脸色更加难看,直到太监高喊了一声“上朝”,叽叽喳喳的声音才全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