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章 万年穷逼

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3631 字 2024-01-22

又不晓得走了多久,陈子轻的肚子有点疼,可能是饿的,逃亡的路上温饱都成问题。

再加上是冬天,很冷,他这算是饥寒交迫。

陈子轻忍了忍,那股疼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他的忍耐而弱化,反而强烈起来。他靠着树滑坐下来,喘着气揉肚子,眉心拧着,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

王禹蹲到他面前,关心地问道:“来月经了?”

陈子轻:“……”

王禹一副认真思考的神态:“那就是要生了。”

他跪趴下来,让冷风吹干了的脑袋凑到少年肚子前面,耳朵贴上外套:“我听听孩子是不是想出来。”

陈子轻恼怒地一字一顿:“我、是、男、的!”

王禹把手放在他腿上,五指圈住,摩挲着让他暖起来,黑漆漆的眼里浮出执拗之色:“你是我妈妈。”

陈子轻情绪一激动,肚子更疼了,他疼得脸发白,嘴上也没了血色:“你能不能别在这时候发神经?”

王禹良心发现道:“ok。”

末了就看似征求意见:“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发?”

陈子轻没精力跟王禹较劲,他在树下侧身,脸转向一边,手捂着肚子,独自忍受一阵阵得疼痛,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他睡着以后,王禹把手伸到他外套里,隔着一层里衣给他揉肚子。

顺时针地一圈圈揉。

一只手酸了,就换一只手,沿着他肚脐,无障碍地按揉。

陈子轻醒来感觉肚子好多了,他抬头望了望,月光从交错的林木间洒下来,天竟然还没亮。

转而一想,没亮才好,这样妨碍邱晁的人追捕,方便他们逃亡。

陈子轻的注意力被一缕若有似无的香味吸引,他刷地坐起来东张西望:“王禹?王禹!王……”

王禹坐在不远处的树后面,支着头探出来点看他,听见他的叫喊也不吱声。

陈子轻闭眼缓了缓,他起身过去,到嘴边的质问在见到什么后跑没了影。

“哪来的吃的啊?”陈子轻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王禹面前铺在叶子上的烤鱼还在,没消失不见,边上的

,我也觉得不安全。”

“好吧,那就算了。”

陈子轻犯愁地站在原地,没一会头上就落了层白,他拍拍发丝和衣服,王禹拉着他走:“今晚必须躺在床上睡觉。”

……

陈子轻见识到了王禹的本事,他们藏在货车里行了一程,来到一个镇上。

路宽敞,两旁的各家都是自建的别墅款房屋,独门独栋,建设得十分到位,这跟大城市别墅群的区别只体现在地段上。

“在这等我。”王禹给陈子轻找了个避风也避雪花的角落,说完就走。

陈子轻等了没多久,视野里就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穿过风雪回来,带陈子轻走进风雪里。

不多时,王禹把他带到一栋楼的门前:“经过我查探,这户人家出远门了,我们偷偷进去住几天。”

陈子轻不赞成道:“违法的。”

王禹笑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当良好市民,接着就把话锋一转:“骗你的,这是我的房子。”

陈子轻不信,直到王禹通过验证,他眼睛都瞪圆了。

“以前我说我出来的时间都给你了,这是假话,我总要为自己谋划点利益,不然怎么跟邱宜雪抢身体。”王禹打开大门往院子里走,“我提前搞清楚货车的目的地才拉你躲进去,为的就是来这里。”

他回头催促道:“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啊。”

“噢。”陈子轻抬脚走了进去。

房子里有定期打扫,水电正常使用。陈子轻彻底放松下来,他像岳起沉那样,让自己瘫在沙发里。

王禹把大衣丢在沙发背上:“爽了吧。”

陈子轻含糊不清:“嗯……”

王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把手放在嘴边哈气,然后就去挠他痒痒肉,他无动于衷。

“不怕痒?没劲。”王禹在陈子轻的身边坐下来,他翘起二郎腿惬意地抖动,丝毫没有在待人逃亡的觉悟和紧迫感。

陈子轻撇嘴,他是怕痒的,只是现在的他十分疲惫,感知比较迟钝。

“嘶,老婆,我这儿很酸痛,你给我看看。”王禹背对陈子轻脱掉上衣露出整个背部,靠下有一大块淤青渗血。

看起来是在湖里游的时候磕哪儿了。

王禹一路上不知道怎么忍的,到这会才有感觉。

陈子轻看着都觉得疼,可他是真的不喜欢王禹,他只喜欢岳起沉一个人,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根据所处的状况给点甜头。

“你给我看什么,我手上又没有膏药。”陈子轻说。

王禹的背影既沉默,又孤独可怜,还脆弱,犹如一个不被母亲关爱的小孩子。

陈子轻望着天花板,余光瞟过王禹绷紧的肩背,终是找222走流程地买了药,找机会给他喷了几次。

花了一千多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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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禹后背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他又开始犯贱

他也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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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灯的身影渐行渐远,陈子轻眼前的视线被不知何时返回来的王禹挡住。

王禹找他算账:“你说我有病。”

陈子轻心虚地避开王禹的目光,他看天看地,看云看雪。

王禹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谁都可以说我有病,只有你不行,我为什么会这样,都是你害的。”他看着眼皮底下的这张脸,“妈妈,要不是你把爱都给了邱燕林,我不会来到这世上。”

“邱宜雪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这才有了我。”

“我怎么想怎么说,我不快乐就说不快乐,我不像他,妈妈不准他上桌吃饭,他就端着碗站在墙边吃,我会跟妈妈说,我想和邱燕林一样坐在她旁边。”

陈子轻起先没多大动容,头顶传来不压抑的哭声,他无奈地说:“别哭了。”

王禹像是回到了儿时,他越被哄,越委屈,哭得就越厉害。

陈子轻有气无力:“那话我说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了,你想怎样?啊,到底想怎样?”

王禹边哭边提出条件:“你现在抱着我睡,这事就能翻篇。”

陈子轻指着四面八方跟他说:“大哥,这是外头,我怎么抱着你睡?”

王禹就地躺下来。

陈子轻:“……”这还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