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越跑越偏,大家的关注点从真假不定的灵异事件转移到了小帅哥和榜一,以及帮他直播的人什么关系上面。
岳起沉将度过的纸条拨到一边,换下面那张,哗啦抖几下:“我是他的榜一,也是他的唯一关注。”
直播间静了一两秒,之后是海量的起哄,纷纷都在嚎叫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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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起沉不光宣誓主权,还要发神经的角色扮演,他黏人地用下颚抵着老婆的手背:“你和我在一起,你男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陈子轻差点被一口苹果噎着,非要玩尬的是吧,行,玩就玩。他咕哝:“会生气。”
岳起沉眉骨抽动:“那你是要为了你男朋友,把我踹了?”
陈子轻有演戏经验,眼珠一转就说:“他岁数大了,没你强,腰还不好,吃各种大补的腰子都没用,和你做,我不需要假装高||潮。”
“……”岳起沉小奶狗似的蹭他手背,“我现在虽然年轻,可也有人到中年力不从心的时候,到那会儿你就会嫌我满足不了你,就像你嫌你男朋友不中用一样。”
“你不是僵尸吗?”陈子轻装作不小心说漏嘴的样子,急忙捂住嘴巴,不知所措慌张极了。
岳起沉一
,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看似被欲望侵蚀,眼尾却因为未知带来的不安发红:“没法陪的时候,你要去哪?”
陈子轻夹了夹说:“我也不知道。”随机的。
岳起沉被他夹得脑子都不清醒了,既然一问三不知,那就有一天是一天,有一天过一天。
反正僵尸也是可以结束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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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没了时间概念,他跟着岳家父子换地方生活,免得被当怪物抓走。
有天来了个年轻人,他在门口敲门,来这趟的墓地是送骨灰盒。
陈子轻坐在窗户里面的桌边吃麻花,嘴里嘀嘀咕咕:“怎么又是骨灰,谁的啊?”
“你哪位?”陈子轻出声儿。
年轻人连忙做自我介绍,他说他家主子姓邱。
陈子轻不假思索地打开窗户,趴在窗边伸出脑袋:“邱燕林?”
年轻人见到他的脸,嘴里发出恐惧的尖叫:“鬼——鬼——鬼啊!”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年轻人被陈子轻掐醒,他抖着身子往墙边缩,恨不得钻进墙里面:“别害我别害我……”
陈子轻蹲在他面前,双手托腮看他:“我为什么要害你?还有,你乱叫什么呢,谁是鬼啊,这么不礼貌。”
年轻人的求饶声停了停,瞪大眼睛看了看他,还是怕,哆哆嗦嗦地说见过他的照片,他不该这么年轻。
陈子轻露出恍然的表情:“那不是我,那是我,”
“爸”字到了嘴边觉得不符合,他便改了身份:“爷爷,那是我爷爷。”
年轻人一算,年龄对得上,他这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强颜欢笑道:““您跟您爷爷长得一模一样。”
“隔代遗传嘛,”陈子轻脸不红心不跳地瞎说八道,“我爸就不像我爷爷,像地沟边捡的。”
年轻人擦擦脑门的冷汗。
陈子轻指了指他怀里的骨灰盒,他说这是家主的遗愿,让他把骨灰送来这里。
“请先生务必收下。”年轻人郑重道。
陈子轻撇嘴,他跟岳家父子搬来这儿才几年,邱燕林是怎么知道的?
那家伙很有可能一直都有留意他们的动向,清楚他们经过几次迁移,每次迁到了哪儿。
年轻人和他说了几句就把骨灰盒丢下,交差离开,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他后悔地拎着骨灰盒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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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跟岳起沉说了骨灰的事。
岳起沉态度冷硬毫无商量的余地:“免谈,这座山头都没地儿给那位。”
小雨淅淅沥沥,陈子轻坐在屋檐下唉声叹气。
老岳搬凳子过来坐,从兜里掏出一把金灿灿的巧克力豆给儿媳:“他那是吃醋。”
陈子轻剥巧克力豆吃:“是呢。”
老岳抱着家和万事兴的理念,沉吟道:“先放我这,回头再说。”
陈子轻点点
,艰难,又小心翼翼。
然而他颤抖的指尖刚触碰上去,提示音就出现了。
【传送错误。】
电子音响起的那一刻,陈子轻的意识就被动抽离出了现实世界。
【现重新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