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8 章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

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3050 字 8个月前

说是庄矣不止在床下伺候,也在床上伺候。

原主起先还会跟人澄清,后来就不在意了,他甚至默许了这个传闻的存在,毕竟他离婚后没再婚,枕边不能长时间没伴,否则会被怀疑||||功能。

而庄矣自始至终都不在这件事上做任何看法,无论是面对妻子的逼问追问,还是涂家人的嘲讽和贬低。

关于庄矣背后之人,资料里没透露分毫。

陈子轻没一次消化过庄矣的所有资料,他瞟了眼庄矣无名指上的婚戒,没说为什么要让对方抬头。

他是爷,是主子,想干嘛就干嘛,跟不跟底下人解释全凭他意愿。

陈子轻把脸偏向床里面:“我累了,你出去吧。”

“是。”庄矣应声。

陈子轻听着脚步声渐渐模糊,他喊道:“回来,在床边站着,等我睡着了再走。”

“好的。”庄矣答复得及时,毫无怨言。

陈子轻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发癫值还是零,他只吐槽了一小会,就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为他整理被子。

他睡得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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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是被哭声吵醒的,他蹙着眉心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俊秀脸庞。

“爸!”少年踉跄着扑到床前。

陈子轻白眼一翻。

哭声若有似无地滞了下,之后才继续。

陈子轻看着泪眼汪汪的少年,即是原主养大的白眼狼庄予恩,十八岁,下半年刚上大一,青春年少,嫩得能掐出水来。

五官估摸是像他母亲,不然也不至于让外界没怀疑他不是原主的亲生子。

庄予恩抽抽嗒嗒:“爸,我凌晨就回来了,矣叔说你在休息,叫我别进来打扰你,我在门外守到了天亮,实在是等不了了,偷摸趁着矣叔走开溜进来看你,是我把你吵醒了。”

少年额头的伤口结痂了,不大不小的一块,瞧着怪凄惨。

陈子轻问起伤来。

庄予恩把嘴一扁:“下楼摔的。”

陈子轻用关心的语气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庄予恩抽咽:“我太慌了,当时我只想着快点赶回来,下楼的时候踩空了,隙哥大概是觉得爸你受伤有他责任在,是他没保护好你,所以他心不在焉,没有及时拉住我。”

少年把磕破了的额头凑上来,黏黏腻腻地撒着娇:“爸,你给我这儿吹吹。”

陈子轻又想翻白眼了,原主跟他便宜儿子平时就是这么相处的,宠着惯着,要什么给什么,把别人的儿子当小王子养大,就睡在他隔壁。

儿子胆小怕打雷,一到雷雨天就来他房里睡,这现象到两三年前儿子上高中才结束。

现在他可就看心情对待便宜儿子了。

他将少年的肩膀推开,嫌拂上来的气息让他痒:“晚点再吹。”

敷衍不加掩饰,床边跟儿子跟房门口的三个下属,四人的

反应深浅不一有明有暗。

而另一个当事人庄予恩愣了好一会9[身边四个亲信昨晚的行踪嘛,儿子参加同学的生日宴玩过了睡在了同学家里。

秘书将他送进酒店房间休息,调头就去酒吧消遣,带了个男孩去开|房。

管家在家里睡觉,保镖在楼下车里过夜。

而保镖之所以上楼强行开门进房间,是因为他接到秘书的电话,得知了晚宴上的变故,担心主子的安危才贸然闯入。

保镖赶过来的路上还不小心撞到了保洁员的车。

秘书也敬业,据他所说,他办事途中接到一位友人的来电了解了事情经过,自己不能第一时间赶到老板那里,就立刻打电话通知身在那边的保镖。

乍一看,四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和人证。

陈子轻的嘴角小幅度地抽搐几下,要不是他有两个锁定范围的任务,他真要被这伙人当猴耍。

真不怪原主被蒙在鼓里。

陈子轻不经意间去看周今休垂落在西裤边沿的左手,指骨匀称,光洁如玉,右手戴着一只黑色手套。

为什么戴手套?

陈子轻等了会,没等来小助手补充信息,想起只能靠对视。

陈子轻寻思他的发癫大业,决定不按常理出牌。于是他很突兀地说道:“今休,你把手套摘了。”

周今休微微一顿。

陈子轻当成是他提出摘手套的要求引起了注意,却不知是他的称呼问题,他后知后觉,原主平日里都叫的周秘,没叫过名字。

啊呀,叫都叫了。

陈子轻索性再叫一遍:“今休?”

“嗯。”

周今休摘下手套,露出一截机械手掌,冰冷坚硬的银色金属光泽延伸至袖口里。

陈子轻怔了怔,哦,是假肢啊。

还以为是手上有丑陋不堪的疤痕呢。

周今休道:“七爷,属下可以将手套戴回去了吗。”

陈子轻干巴巴地出声:“戴回去吧。”

周今休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陈子轻眼皮一跳,他想起来,抽他鞭子的人节奏也是这样子。

他的秘书是左撇子呢。

不然左手怎么会用起来如此熟练自然。

陈子轻心想,握鞭的人是在哪个方向抽他的,鞭子在左手还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