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的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他不由得发出吃痛的惊呼。
埋头的年轻身体骤然僵住。
陈子轻的耳朵捕捉到了不平稳的心跳和气息,他屏住呼吸,犹豫不决是装睡,还是睁着眼睛,跟周今休大眼瞪小眼,然后先发制人。
他尚未作出抉择,贴着他脸颊的发丝和深埋在他颈侧的脑袋就同时在刹那间离开,紧跟着撤离的是抓着他不放的左手,徒留清晰的余温和触感。
这一切都难以掩盖仓皇的狼狈。
周今休坐起来面朝窗户,他面色古怪复杂,怀疑人生地盯着自己的左手。
【我之前醒来的时候只是把脑袋埋进他脖子里,后来怎么还上手了?】
【我抓什么,他是个男的,有什么好抓的,胸肌都没有,我到底抓什么。】
【好像是有点软,不是一块板子,跟肌肉不一样,就是有点肉。我在说什么。】
【周今休,别硬,别在这时候丢人现眼。】
【其实也可以硬早晨起来正常的反应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