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生面上平淡:“餐馆里冷。“你不喜欢我这只手。”
他把指甲刀往茶几上一丢,将左手平放在沙发上面:“你喜欢它。”
随后就从口中吐出一句让人头皮发麻的话:“食指,中指,无名指,这三根够吗。”
陈子轻被他这话给整出了一身汗:“我不想跟你说这个话题,我……”
“不够。”张慕生的眼睑浮现亢奋的薄红,“我还要加上尾指。”
他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完,再次拿起指甲刀,逐一磨平已经很平整的指甲。
陈子轻哆哆嗦嗦地捧着雪饼,咔滋咔滋地吃完:“慕生哥,你别这样,结婚又不是为了弄,那只是不重要的一件事,还有很多……”
张慕生看过去:“重要,我每天都不能少。”
陈子轻避开他的视线:“你欲||望这么强,我没来西宁找你之前,你是怎么过的,该不会去按|摩|店对付了吧?”
张慕生皱起眉头:“没去过,脏。”
陈子轻点点头,他把雪饼袋子丢掉:“别说是我来了,你的欲||望才开始重起来的。”
张慕生怪异地沉默,他半晌开口,像是嘲弄:“我希望不是。”
周遭莫名就静下来。
陈子轻坐回去,虚虚地挨着他:“好了好了,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结婚前你都别把舌头伸我嘴里亲我了,咱俩最多只能嘴巴碰嘴巴。”
说归说,他心里有数,这狗男人一个字都不会听。
张慕生是没听,他想把别的东西放进身边人嘴里。
“你不去看看火啊,红烧肉糊了就吃不成了。”陈子轻踢了踢张慕生,大腿被一只手扣住,软||肉|隔着裤|子|陷||进|指|缝。
陈子轻挣扎的前一刻,张慕生松开手,起身去厨房给红烧肉收汁。
午后,张慕生去晒被子。
陈子轻是一点都不帮他,就看着他将垫被跟盖被,以及枕头拿去阳台,再把拆下来的床单被套放进盆子里,倒上洗衣粉浸泡。
男人叼着烟站在水池边洗东西,大冬天的,他穿得不臃肿,毛衣袖子卷起来,腕骨突出小臂线条硬朗有干劲,长裤的裤腿随意堆在棉拖上面,肩膀宽而有安全感,十分的挺拔。
这一幕和陈子轻夏天刚来那晚见到的大不一样。
此时的画面让他觉得温馨,他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种触动:“慕生哥,咱们买个洗衣机吧。”
张慕生侧头看来,他夹着烟的手还维持着把额发向上捋的动作,眸光黑亮,浸着阴暗沟渠被太阳照到的光。
陈子轻有点儿不自在,嘴上说着和心声不符的话:“我不是心疼你,我是怕冬天洗的东西干得慢,有味道。”
张慕生把烟掐了:“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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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阳台就多了一台洗衣机,两个桶,一个桶洗,一个桶脱水,不管是洗还是脱,都会嗡嗡震动着乱跑,要是不按着,能从阳台跑到门口。
陈子轻是不管的,有了洗衣机,他
还是只搓个内裤,其他都是张慕生负责。火。”
陈子轻撇嘴:“我四肢不协调。”
赵帆尽哈哈大笑:“那又不是真跳,照着方向键按就好了。”
餐馆里,张慕生看大学生把人逗笑,画面碍眼至极,一股戾气扎进他脊髓,朝他大脑冲涌,他气息重起来,垂在裤边的手开始发抖。
比起孟于卿,这个哈巴狗样的赵帆尽更令他厌恶。
就在这时,装修工过来说:“张老板,吊顶这灯我们按好了,你看成不成。”
张慕生闭眼,再睁开时已经不见异常。
“可以。”他拿出烟盒,自己咬一根在唇边,递过去一根,“幸苦了。”
工人忙笑:“张老板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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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帆尽去看望病了的同学,他见那家人憔悴不堪,就让他们试着叫叫魂,说的是小遥告诉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