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安卿就没话说了。
浊又对着全身镜左看看右瞧瞧,越看越满意。
“这件我要,裤子麻烦你们给我改一下哦。”浊对着身后的店员照了照。
浊试西装是不套裤子的,毕竟他身后有个尾巴,裤子得另改。
这个世界奇怪的亚人不少,基本每个实体店都有改装的服务。
店员接过外套,随后相当诚恳地夸赞道:“您的身材真棒,我工作这么久都没见过您这样的。”
“是吗?”浊挑眉。
“当然!”店员相当肯定。
随后浊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店里的灯光是暖黄色,而从袁安卿的角度看过去,浊的脑袋后面就有一顶灯正在散发金光,灯光给浊的笑容加了码,这缝合怪此时此刻灿烂得像是个太阳神。
袁安卿:……
自己这死气沉沉的生命里真的有必要出现这么个玩意儿吗?好突兀啊。
袁安卿想要换个位置坐,离浊的光辉远点。
结果他还没起身,就听到浊在那儿念叨:“要不是把柄握在你们手上,我才不要去工作。”
袁安卿看向自己身旁那四个购物袋,里头全是浊选的通勤装。
浊又说:“工作的本质不过是为了生存资源被迫日复一日地困在一个小地方。”
他看向袁安卿:“我和你的心情差不多哦。”说着,他又将手伸向了另一件西装。
差不多个屁!你明明很期待吧!
第17章 不温柔的拯救
浊十分想表现出他的成熟,毕竟他作为能看透欲望的分化体的思想应该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
但很可惜,就像一些孩子明知道高中生活繁忙又紧张,但在踏入校园的第一天还是会怀抱着期待和无效憧憬一样,浊也很激动,甚至激动到睡不着觉。
不过被邀请同睡的袁安卿睡眠质量还不错,浊的尾巴确实还不错,像个凉席抱枕。
第二天一大早浊就起床穿了衬衣和西装:“我需不需要再戴个眼镜?”
正在吃早餐的袁安卿默默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近视吗?”
“不近视,但我觉得你的眼镜很帅诶。”浊扯了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因为我近视。”袁安卿朝浊勾了勾手。
浊把包子整个塞进嘴里,随后他跑到袁安卿身边:“干嘛?”
“领带打错了,你在自己脖子上系了个死结。”浊应该不会被领结勒出毛病,但他胡乱动弹会让袁安卿看着不舒服。
浊就地蹲下,让袁安卿帮自己重新系:“你觉得我看起来怎么样?”
“很帅气。”袁安卿垂眸帮浊解领带,他看起来安静又专注,但浊很清楚这人只是懒得做表情看起来唬人罢了。
“但我从你的眼神里看不出惊艳。”浊注视着袁安卿的双眼。
袁安卿系好领带之后又用手拍了拍:“你想听实话吗?”
“什么实话?”浊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