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洗!”浊指着自己的身体,“我必须让你看着它!它是为了救你才崩坏衣服的,而你却这么对它。”
袁安卿依言看向了浊的身躯,不得不说,浊的身材真的超棒。衣物过于紧身时那种冲击感便更加强烈。
这时候最好的应对方法其实是告诉浊自己并没有让浊受委屈的意思,毕竟浊不能真光不出溜的进酒店。
讲道理其实浊是会听的,浊很愤怒,他只是需要一个台阶而已。
但这次成熟的袁安卿并没有给出一个合适的台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总之他相当郑重地把手放在了浊的腹部,随后又向浊的身躯表达歉意:“不好意思啊,让你受委屈了。”
浊:……
他迅速后退,窜进了卫生间。
袁安卿目送着浊关上门,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种新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且见效更快。
进入卫生间的浊迟迟没有打开淋浴头。
而在十几秒钟之后,卫生间的门又开了,浊从里面探出头来:“你也进来。”
“嗯?”袁安卿有些困惑。
“你现在离开我的视线不安全。”浊自己是不想和袁安卿挤在一起的,但现在出现了鬼,那问题就很复杂了。
袁安卿明白了,他走进卫生间,与浊大眼瞪小眼。
“你能不能把眼睛遮起来?”浊问他,袁安卿那种平静的目光看得他有些发毛,浊感觉袁安卿这样子像是准备检查他的清洁工作是否合格。
“我转过去吧。”袁安卿也觉得这样子奇怪,“你别把水弄我身上了。”
“才不会。”浊对自己的控制能力非常有信心。
袁安卿听到身后响起的脱衣声,随后是水流落在皮肤上的声音。
有点怪,不过袁安卿接受还算良好。
“你刚才为什么打我啊?”正在冲澡的浊忽然问。
“我那不叫打。”袁安卿说。
“你拍了我的脑袋。”
“那你疼吗?”
“当然不疼。”
“那不就得了。”袁安卿其实也说不太上来,毕竟这稍微有点违反他的行事作风,但他不能让浊纠结在这一点上,于是他开始了反问,“你又为什么要戳我?”
“因为我喜欢戳。”浊倒是很直白,“而且你的手放在我的指头和嘴巴上让我觉得很舒服。”
“虽然你打了我,但我不讨厌你打我哦。”浊依然觉得袁安卿那算殴打,“不过我不喜欢滚泥地。”
“但你还是滚了。”
浊不吱声了。
浴室里只剩下了水声。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下,浊开始挤沐浴露了:“你站在那儿会无聊吗?”
“还好,我在借机思考鬼是怎么回事。”袁安卿回应。
“诶?!你好无聊,我还以为你在想着偷偷回头看我。”浊有些失望。
“你有什么好看的?”袁安卿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