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认为你是我的小男友?”浊觉得很新奇,“我们都没当着他的面啵嘴。”
“判断感情不一定是靠亲嘴。”袁安卿觉得无奈。
浊实在太矛盾了,一方面他洞悉一切欲望,但另一方面他本人又纯得要死:“有时候可以通过相处和看彼此的眼神去猜测二者的关系。”
“那我们之后的表演需要当他面啵嘴吗?我要不要吃口香糖?”浊还挺想亲嘴的,他对“一吻定情”这种东西很好奇。
“不用亲嘴,不是所有感情都是外放的。”袁安卿试图打消浊的兴趣。
“不亲嘴怎么证明我们俩有一腿?”浊觉得朦朦胧胧的猜测不靠谱。
“只是不在他面前亲而已。他心中我俩的关系是伴侣,那我们肯定是会发生关系的。”袁安卿觉得浊不是想完善人设,他就是来劲了想亲嘴。
“但我们要让这个想象在某种程度上成为现实。”浊想了想,随后他恍然大悟,“我可以把自己嘴巴弄红,这样看上去就跟亲过一样。”
袁安卿叹了口气,他不反对浊这样做,总比硬接吻来得要好。
“然后我还可以在身上弄出一点痕迹。”浊又说,“以示我们的战况激烈!”
袁安卿:……
浊不敢把袁安卿搞出痕迹,他怕反伤。
“到时候你还要扶着我!”浊越说越来劲,“像没有力气被整坏掉了一样!这样我就可以不去做那些机械性的运动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笑得很开朗。
“浊!!!”袁安卿高声打断浊。
“怎么了?”浊被袁安卿的声音吓了一跳。
结果袁安卿拽着他脑袋上的角开始前后摇晃他的头:“给我把刚才那些想法扔出你的脑子!快点!”
第34章 干得花胆子小
浊不理解袁安卿的逻辑, 他认为情爱的欲望与其他欲望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所以浊不明白袁安卿为什么这么抵触。
“你知道我被砍掉脑袋都不会有事吧?”浊和袁安卿一起在阳台上吹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固定活动。
“我知道。”袁安卿没有喝酒, 他在陪浊喝饮料,毕竟浊最近对酒有点上头,袁安卿为了避免浊吵吵说不公平,所以暂时把酒也给戒了。
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戒。
袁安卿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里只剩下烟酒这两样逃避方式了, 结果现在不接触它们好像也没多少所谓。
果然是最近过得太轻松了吗?
“所以你为什么会被‘玩坏掉’吓到啊?”浊拧开挂在角上的饮料瓶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汽水,“我不会坏掉哦。”
“这个有点难解释。”袁安卿觉得浊随随便便说出那种话很怪异。
轻浮吗?不像, 繁衍冲动对浊来说应该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所以浊只是随口一聊。
“总之这种话最好别让别人听到了。”袁安卿提醒浊。
“被别人听到也不会怎么样啊。我不会遇到危险, 他们应该担心我才对。”浊始终对自己的能力保持自信。
“但被别人当成幻想对象也很糟糕吧。”袁安卿还是觉得不安全,“你又能探听到别人的情绪, 你应该不会想被人压在身下的对吧?”
“我被压在身下?”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那些对我有幻想的人都是希望我去睡他们的诶!”
“但你说的是你被玩坏啊。”袁安卿提醒他。
“像我这么厉害的人,被‘玩坏’很搞笑不是吗?”浊说。
袁安卿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震惊道:“你刚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