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种紧密的关系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了解。
浊这点隐秘的兴奋在第二天就被打破了。
他们这个世界的工作氛围比袁安卿原世界要轻松得多,毕竟这个世界普通人的寿命长,他们工作的时间也长得多,为了不让这群人类和亚人憋成神经病,这个世界的假期几乎是袁安卿原世界的一倍。
袁安卿他们去爬山正是选择了这么一段法定节假日,这个假期纯粹就是为了避开这段夏天最热的日子,假期长达十二天。
白天他们单位也放假,但只放六天,毕竟他们负责各类社保问题,政务大楼总得运转。
浊第二天卡准时间走进了大楼,他昂首阔步地进入了白天的办公室。
白天见他来,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在等袁安卿进来。
浊拉了个椅子在白天面前坐下。
“袁先生呢?”白天问浊。
“他被我吃掉了。”浊冲着白天笑。
而白天却没有如浊预料的那般露出惊恐的表情,白天只是有些不明白:“吃掉是什么意思?”
浊不爽:“吃掉就是被我整个吞进去啦!”
“为了更好地保护袁先生?”白天大概明白了。
“不是!是我吃了他!我把他关起来了!”浊不懂白天为什么会那么想。
“……啊?”白天皱眉后仰。
“我讨厌救世主!难道你们不明白吗?”浊猛地拍了下桌子。
“啊?”白天更迷茫了,“可你昨天还发了你俩一起去爬山的动态啊,你给救世主拍了九宫格。”他还点了赞来着。
白天不清楚浊的拍照技术师承何方,总之浊照片里的袁安卿都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恬静气息,如果不认识袁安卿本人,大概会以为照片里的男人是个暖男类型的。
白天将其理解为男友滤镜。
浊的反应还算快,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态度,脸上挂起了微笑:“是呀,我给他拍照片是因为我喜欢他,可这和我讨厌他不冲突诶。”
“你们吵架了?”白天问他。
“没有,我越来越喜欢他,喜欢到想要把他一口吞掉。”浊的语气变为戏谑,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调调说话,往前几十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只是最近他和袁安卿待在一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露出过这类神情姿态。
待在浊腹部的袁安卿听得明明白白,他只从语气便知道浊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而他身边的大白猫此时却委屈巴巴地挤在他怀中。
浊其实觉得自己搞砸了,他应该早早拉黑屏蔽这群官方人的。
袁安卿被白毛淹没,只能抚摸安慰:“都是小事,小事。”
白猫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与之相反的是办公室外的浊,浊双手交叉垫住下巴,笑得愈发放肆,那双红瞳散发微光:“我哄骗他进了我的肚子,只要我不同意,他就永远没法出来哦。”
待在腹部里的白猫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袁安卿:“我在骗人。”
“我知道。”袁安卿很无奈,“我不会信的。”
白猫重新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