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愣住,他开始犯难了。
“我还没有过经验,我也想体验一下你说的快乐。”袁安卿说,“别人在告白之后就滚床上去了,我刚说完喜欢你,你总不至于把我晾在这儿吧?”
浊扭扭捏捏,不知到底该怎么办。
袁安卿继续:“我想抚摸你,浊。”
“别人也不一定告白完就睡一起啊,有些也就拉拉小手而已。”浊莫名觉得害羞。
袁安卿朝他伸出手。
浊小心翼翼地和袁安卿对握。
“有什么感觉吗?”袁安卿问他。
“我感觉更喜欢你啦。”浊如实回答,“但你的手好凉哦,是被我吓到了吗?”
“我没有被你吓到,我的胃在痛。”袁安卿觉得现在可以暴露自己的状况了,浊已经被他安抚了大半。
“胃痛?!”浊警惕了起来。
“可以给白天他们打个电话吗?”袁安卿点头,“你把我装在肚子里应该是没用的,我需要去一趟医院。”
在精神放松的同时,那种疼痛席卷而上:“尽量……快一点吧。”
白天在接到浊失控的消息之后便立即上报,试图定位到浊的准确方向。
他不相信浊会直接吃了袁安卿,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这些。
但他们谁都不知道浊暴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否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是否还有感情。
而他们也没有检测救世主是否存活的设备,袁安卿是他们现在找到的唯一出路,如果袁安卿死了,那一切都完了。
白天让手下的人订了几百杯的咖啡,为今晚熬夜通宵做准备。
只是白天还没等到夜晚的降临,就忽然接到了袁安卿的电话,当他看到袁安卿三个字时,差点把手机给甩出去。
白天颤颤巍巍地摁下接听,随后就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啜泣声,那声音挺厚实的,不如袁安卿的清亮:“浊?!”
“呜呜呜,你们快来!”浊的哭声像是鸭子叫,“袁安卿胃痛快要死掉了,他现在都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你们在哪儿?!”白天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快到政务大楼门口了。”浊说着,深吸了一口气,他吸气的声音都在颤,“你们快点出来,他真的好痛。”
“好!好好好!”白天还有些恍惚,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们立马出来!我先确定一下,救世主没有受什么外伤,只是胃疼对吧?”
“什么叫只是胃疼?!”浊爆发了,“胃出血也是会死人的!”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白天连忙招呼周围正在看他的同事:“通知那群研究员,去门口把救世主接回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人问。
“现在没事了。”白天觉得庆幸,“是真的没事了。”
原本负责前救世主的那群医护人员迅速去大门口接袁安卿,浊跟在医护人员的身边,一边哭一边盯着脸色惨白的袁安卿看:“他不会死的对不对?”
“没您想的那么严重。”一位小护士说,“应该不到胃出血的程度,您不用太着急。”
另一位护士附和:“应该就是一下子情绪上来,太急了。”
“那就是被我吓的。”浊掉眼泪掉的更凶了。
医护人员觉得头疼,他们以前也是负责过浊的,对浊的狗脾气深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