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觉得袁安卿需要好好休息, 最好能屏蔽白天他们的信息,毕竟官方那么多人,机构那么全面, 他们管理这些破事已经许多年了,袁安卿没必要跟着查,一个人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就不该让你和那两个家伙聊天,他们把你带坏了。”浊的语气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家长。
“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袁安卿无奈。
“几句话就能把你带坏, 那多说几句还得了?”浊依旧认为那两个前救世主是祸害。
“我只是想搞清楚自己是谁。”袁安卿又说。
浊把切好的果盘递给袁安卿:“你知道我本体身上有多少鳞片吗?”
袁安卿微愣,浊哼了一声:“你不知道对不对,我也不知道, 一定要搞清楚那些做什么?我的鳞片是奇数还是偶数压根影响不了我的光泽度,我依旧是那个最好看的怪物。”
夸赞过自己后他也没忘了袁安卿:“当然, 你也是最棒的救世主。”
袁安卿很无奈:“我迟早会知道真相的。”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浊不许他帮忙。
浊拿起一块苹果塞袁安卿嘴里:“那就迟点知道。”
郑晓岸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 今天一整天对他的精神和体力都是一种极大的消耗。
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浊开始放飞自我了。
他挤进袁安卿的怀里,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袁安卿的腿上, 脑袋搁在袁安卿的手臂与胸膛之间, 可怜巴巴地抬头仰望袁安卿。
袁安卿倒是没承受太大的重量, 浊对自己的体重有数,他用身后的大尾巴撑地把自己给往上抬了抬。
“知道的那么早我害怕。”浊说,“我也不知道你会有多难受,要怎么样才能安抚下来。”
袁安卿低头与浊对视, 体型庞大的浊后背甚至只有三分之二的地方能完全靠在袁安卿的大腿上。
袁安卿甚至没法把这么大的浊给环抱起来。
浊自己大概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转身侧躺, 身体朝向袁安卿,脑袋拧巴与袁安卿对视。
袁安卿一方面觉得好笑, 一方面又有些无奈,他俯身轻吻了一下浊的鼻尖。
“哎呀!我现在不是想跟你玩这个!”浊的表情严肃起来,“我需要你向我保证,不去主动探索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完全不能?”袁安卿问他。
浊点头:“完全不能!”
“好啊。”袁安卿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浊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劝劝,结果袁安卿答应得那么快反倒让他有些错愕了。
袁安卿没再过多解释,他吻上了浊的嘴唇,伸手从衣摆处伸进去。
在袁安卿松开浊之后,浊怪叫了两声:“你怎么忽然这样?!”
“我在解压。”袁安卿说,“我需要安全感。”
浊伸手透过衣服摁住了在自己胸膛上捏来捏去的袁安卿的手:“你怎么这么寻找安全感的?”
“不可以吗?”袁安卿以为浊现在不想做那种事,便将自己的手往回抽,结果他发现抽不动。
“我也没有讨厌你这么做啦。”浊又说。
随后他起身蹲在了地上,袁安卿的手还是收了回去。
浊又抬头与袁安卿对视:“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让我先帮你嘛。”他的尾巴再次缠绕在了袁安卿的脚踝上。
“我可以……”浊干脆坐在了地上,他的脑袋放在袁安卿的大腿侧髋肌处,他刚想凑得更近,忽然就听到了一阵的声音,那个小鬼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