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
他不再多言,而是一手抓住浊的角,把他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尾巴根了。
“呜呜!唔!”浊睁大了双眼。
袁安卿再次松开浊:“继续哭啊。”
浊:“啊?”
“哭吧,哭起来还怪好看的。”袁安卿伸手点了下浊的眼角,“长得这么高高壮壮,哭起来像个猫崽子似的。”
猫……什么?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能小声辩驳:“我是硬……”
“硬汉嘛,我知道,哪家硬汉跟你似的?”袁安卿干脆把刚才受伤的那只手重新塞进浊的嘴里,“来,哭吧,一次性哭个痛快,也让我多看看我们家‘硬汉’刚中带柔的样子。”
袁安卿说不睡,那这一晚他就不会让浊休息。
发泄总有更合适,更疯狂,又不那么暴力的方法。
第二天早上七点,浊在床上躺尸,而袁安卿向公司请了个假:“我们今天去白天那边。”
浊的尾巴尖微微抬起,算是听到了的意思。
“怎么?”袁安卿翻身在浊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浊整个人面向床趴着,而袁安卿拍到的地方是浊的大腿后侧,这一下给浊拍得一激灵。
浊微微侧头。
“不难过了?”袁安卿问他。
浊咽了口唾沫:“你之前三十五年是真的清心寡欲吗?”
“什么意思?”袁安卿听不明白。
“我怎么感觉你是攒着劲儿来弄我的呢?”浊重新把脑袋转了回去。
袁安卿太可怕了。
“不清楚,不过你的猜测也有一定的可能性。”袁安卿戳了下浊的尾巴根,浊抖了一下,袁安卿又戳了一下浊的脊柱位置,浊又抖了一下。
“不要玩了。”浊的尾巴开始轻拍袁安卿的手背驱赶袁安卿了。
“我的手指受伤了啊。”袁安卿凑到浊的耳边说,“你昨天哭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真的很介意呢。”
“又说自己不是人,又让我打你。”袁安卿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结果陪我睡个觉都嫌东嫌西的。”
“我没有嫌你!”浊又把脸露了出来,“而且这和你打我不一样!”
“我就乐意这样,这样我高兴。”袁安卿又戳了下浊的侧身。
“很痒诶!”浊眉头皱了起来。
“你再纠结我就挠你痒痒了。”袁安卿开始捋袖子了。
浊连忙爬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觉得自己对你不好,反思一下都不行?”
“你对我不好?你的保护欲都过剩了!”袁安卿很无奈。
浊完全是因为太在乎袁安卿才会把那坨奇怪的肉糜给吞进去的。
而且袁安卿还没忘记浊在梦境中的样子。
如果袁安卿真的消失,那浊大概也没法恢复过去那好斗的性格了,他只会哭,宁可去梦里找袁安卿也懒得搭理现实中那点破事。
这搞得袁安卿越来越在意自己那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