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袁安卿不明白,浊和郑晓岸的感情很深吗?
“就像我们感情纪念的一个纪念品。”浊叹了口气。
“是人,你不能把当个没感情的东西。”袁安卿很无奈。
“你还不如你小男朋友。”陈娇说,“对那孩子来说,你表现的比你小男朋友要冷漠得多。”
“我知道。”袁安卿只是不在乎,他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
“袁安卿~”浊伸手拽了拽袁安卿的袖子,“你别把人送走嘛。”
袁安卿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一个高中生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我们家。”等郑晓岸的劣等分化期过去了还是得上学的,他们高中放月假,一个月也就能回来三四天,上了大学之后更不必说。
总之这也不算麻烦。
陈娇:“……你哪怕多坚持一下自己的原则呢?”袁安卿果然已经被浊影响得太深了,谈恋爱这事儿真吓人。
“我本身就没什么原则。”袁安卿一直都是个随波逐流的,别人觉得什么样是好的他就去做什么,在其中袁安卿体会不到开心。
现在他只是换了个顺着的方式,这样能让浊高兴。看着浊傻乐呵,袁安卿也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袁安卿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通之后陈娇表示自己明白了:“你要是个皇帝,肯定是个大昏君。”
“你再说他坏话我就咬你了。”浊觉得自己已经憋了很久了。
最后他俩一起被陈娇给赶了出去。
郑晓岸在白天办公室待着,袁安卿过去把这小孩接出去,想起陈娇说的那些,又顺嘴给这孩子解释了一句:“昨天的任务有些血腥,下了任务之后我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把你给留在陈娇这儿了,实在抱歉。”
郑晓岸摇摇头,觉得昨天过得还蛮充实的,倒不觉得有谁冷落。抬头看向袁安卿:“您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好了很多了。”袁安卿伸手摸了摸郑晓岸的头发,“之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郑晓岸抿唇点头。
“你也在我的脑袋上摸一下。”浊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袁安卿伸手又在浊头顶摸了下,他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并不认为浊年纪比郑晓岸大就应该有个所谓的“大人样”。
他并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突兀的地方,不过这场景落在其他人眼里含义就大不相同了。
昨天深夜就有人发现了那堆吊在仓库里的扭曲人体,几乎将他们组织的中高层都杀了个干净。
但官方没有任何动静,莫名其妙在工作日请假的也就只有这位救世主。
有人从早上就开始跟踪救世主,那人不是劣等分化体,浊早早地感知到了那人的恶意,只不过在发现对方只是个瘦弱的亚健康上班族之后浊就没管了,反正这家伙没法给他们造成任何威胁。
他看不起那人,那人也看不上他。
那场血腥的杀戮肯定和救世主脱不了干系,但具体是不是救世主本人所为,他又是怎么做到的,这些都是问题。
男人几乎是怀抱着必死的决心过来跟踪,他见过那些实体的惨状,他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恐怖,但他心中始终怀抱理念,他有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这样想着,男人从小区一路跟着袁安卿和浊来到政务大楼,跟了一路就看着这俩人腻歪了一路。
他俩手牵手还不算,走在路上还硬要你挤我一下,我碰你一下。那个大高个还硬要救世主停下来配合他拍照。
大老爷们拍什么照啊!
男人甚至怀疑这是对方发现了自己,故意折磨自己。
直到后面救世主捏了下那个大个子的尾巴尖,那个大个子居然脸红了。
那脸红害羞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装的出来的,半分矫揉造作也无,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