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又笑着拍了拍他的手。
现在组织眼里危险的存在是袁安卿,他们不会轻易对袁安卿动手。
而等袁安卿抽手离开之后,一旁陪床的女人蹭了过来:“你男朋友挺在意你的啊,你俩感情很好吧?”
“是啊,很好。”浊继续苦笑,“他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他的手在发抖:“大概在外人看来……真的很好吧。”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忧郁,那么的惆怅。
浊在演戏方面是一把好手,他早就想试试小白花角色了。
“怎么?你男朋友对你的好还是表演出来的?我家老公可从来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为了我的面子抱住我。”
“你又知道些什么呢?”浊又叹了口气,“我受的这伤……算了,不说了。”
女人抓到了重点:“怎么你这伤不会是他弄的吧?”
浊笑而不语。
女人佯装愤慨:“还有这样的事?他算是什么男人?”
“不准你这么说他。”浊的脸色变了,“他对我是最好的!”
“弄伤了你还能叫好?”女人反问。
“他那是实在没办法!如果有其他的选择他是不可能伤害我的!”
“他伤害他自己不行吗?”
“你不懂,他爱我。”浊嘴唇颤抖。
女人:……
她还以为这家伙很好策反,结果这家伙是个真恋爱脑。
“他要真爱你,他就不会对你出手了。”女人想拍拍浊的手背,但是浊躲开了。
“别碰我!”浊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只让他一个人碰。”
女人:……
嘶!好矫情一男的!
浊默默把手收进被子里:“别人把我碰脏了,他就该不喜欢我了。”
袁安卿恰好在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提着热水壶进了门。
袁安卿:???
浊看向袁安卿,袁安卿反应迅速。
反正他平常也没什么表情,不用做冷笑之类的高难度动作,他只需要说话,剩下的其他人自己会脑补:“你知道就好。”
袁安卿又坐到了浊的床边,他继续削苹果:“你最好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嗯,我知道。”浊点头。
在那对夫妻看不见的地方,浊的尾巴尖轻轻戳了戳袁安卿的大腿。
袁安卿把他尾巴按住:“我希望下次见不到你跟人抱怨东抱怨西。”
“我没有抱怨。”浊往后缩。
“你最好没有。”袁安卿冷眼看着浊,“我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