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很冷淡啊。
浊挠挠自己的头,然而摸上脑壳之后他就愣住了,他脑袋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你暂时跟我一个办公室,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就行。”袁安卿对他说。
“哦。”浊歪了歪脑袋,“你不觉得浊这个名字很奇怪吗?”
“这世上奇怪的名字多了去了。”袁安卿在刚看到浊名字的时候确实愣了下神,不过名字也就是个代号而已,这世上的怪名字多了去了。
“这样啊,你好冷淡哦。”浊看了眼袁安卿的办公桌,“你桌上也好空诶。”
袁安卿微微皱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浊年纪应该也就比他小一岁。这么大个男人,说话怎么那么多语气词?
“前辈,你没结婚吗?”浊看着空荡荡的工位,好奇心油然而生,“虽然你看起来还很帅气,但年纪其实不小了吧。”
浊是真的很好奇:“你这么好看的人,应该早早就结婚了呀?我看咱们经理桌上都放着全家福呢。”
袁安卿不作回答。
然而浊不管袁安卿回不回应,他聊天开口只为他自己开心:“还是说已经结婚了,还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想摆?您不会有情人吧。”
袁安卿:……
这人过于没有分寸感了,他别是在上一家公司得罪了太多人才被赶走的。
“您也没有戴婚戒哦。”浊指了指袁安卿的手。
“因为我没结婚。”袁安卿言简意赅。
结果浊又来劲了:“诶?为什么不结婚?是看不上那些人吗?”
“是我不招人喜欢。”
“哇!你这样还不招人喜欢呀!”浊很意外,“这个世界上比你好看的人能找出几个来?”
“脸是判定一个人是否合格优秀的最浅显的标准。”袁安卿解释。
浊明白了:“哦!我懂了!你性格不招人喜欢!”
袁安卿推了下眼镜:“嗯,我性格不招人喜欢。”
他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总有一种剥离感。
袁安卿不讨厌他们,同样也不喜欢他们。
但总这么来来往往未免太吵闹聒噪了些。
身后的浊伸手摸了下自己屁股的位置:“诶我尾巴呢?”
袁安卿:“哈?”
浊自己也懵了。
“额,人是不会有尾巴的,对吧?”浊有些不敢肯定。
“人不会有尾巴。”袁安卿点头。
而在现实世界里,推倒果树做窝的大怪物摇着尾巴晃脑袋。
袁安卿的身体被他重新吐出来了。
大怪物越看越喜欢,围着这个人类的身体转圈摇尾巴。
已经赶过来的白天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