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瞳孔地震。
“你刚才很狂乱。”袁安卿解释, “你还记得多少?”
“我……”陈娇想说自己都记得,但她仔细回想, 发现自己只记得愤怒,只记得情绪的爆发,具体做了什么却忘了。
就像是清晨醒来忘记了昨夜梦的内容一样。
“我刚才自己发狂给自己头发系结?”陈娇很诧异。
“哦, 这个倒没有, 你脑袋上这些蝴蝶结是浊系的。”
陈娇:“哈?”
“你们刚才在打架, 我怕浊弄伤你,让他不要回击得太过分。”袁安卿指向旁边乖巧站立的浊,“所以他刚才一直在给你系蝴蝶结。”
陈娇松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沉默。
浊走上前, 他看起来特别委屈:“你刚才给了我好几拳诶。”
“你会痛吗?”陈娇问他。
“哦, 这倒不会。”浊挠头, “但你总攻击我,我不能站在这里被你打嘛。”
“算了算了。”陈娇不想计较这些。
“我帮你解开。”袁安卿说。
“不用, 我……唔!”陈娇又开始干呕了。
袁安卿继续给她拍背。
浊想要把袁安卿的手从陈娇背上挪开,但他刚有动作就被袁安卿警告似的瞥了一眼。
浊撇嘴,随后又转身去看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家伙了。
秦肖和的繁殖体都是银白的长发,而此时们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袁安卿。”浊连忙拍拍袁安卿的肩膀,“你看们两个像不像两条带鱼?”
袁安卿:……
“们俩怎么了?”陈娇顶着满头的蝴蝶结询问。
“被你打了。”袁安卿在浊放在他身边的尾巴尖上轻拍了一下,让浊说话注意一点。
“们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浊歪着脑袋观察半天,“们就是很像两条带鱼嘛!你看们头发也是银色的。”
“唔……”一道呜咽声传来。
躺在一旁的郑晓岸皱眉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怎么了?”浊走过去,他伸手放在郑晓岸的脑袋上,感知郑晓岸的情绪状态。
“他对郑晓岸印象不错?”陈娇问。
要知道秦肖们的状态更糟糕,但浊却完全没有给秦肖们做检查的意思。
“郑晓岸和我们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尽管浊只是在玩家长游戏,但郑晓岸和秦肖们放在一起对浊来说就是自己家小孩和别人家小孩的区别。
“他甚至不愿意假装公平。”陈娇又咳了两声。
“呜哇!!”浊忽然惊叫了一声,他的脖子被郑晓岸给卡住了。
郑晓岸现在还没分化出性别来,的个子不算高,手也不大,单个手甚至完全无法完全扣住浊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