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也知道这一点:“你去沟通吧。”
浊很快就明白袁安卿为什么不自己上了。
因为袁瞻晖这类毫无天赋的“歌手”总是对自己有着诡异的自信,他在得知自己只需要对嘴型时甚至露出了迷茫的眼神:“我这唱的挺好的,为什么要别人来替我唱?”
袁安卿如果听到了这话会试图讲道理让袁瞻晖明白他“有一些”不合适,而浊在直面袁瞻晖的自信后只是震惊了一下,随后立即表示:“你唱的跟狗屎一样。”
旁听的袁安卿:……
浊果然直白,但这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你很有天分。”浊盯着懵逼的袁瞻晖,“我从没听过有人能把歌唱成这样,你每个字都没有在调上诶,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很棒呢?”
袁安卿看着袁瞻晖迅速地低落了下去,豹子耳朵都快贴头皮了。
浊看向繁殖体:“你也很糟糕,如果声音是一项择偶标准,那么你肯定会孤独到死。”
这是繁殖体听过的最恶毒的诅咒。
浊又转向郑晓岸。
郑晓岸迅速紧张起来。
“你……还好,就是没太多感情啦,可能是没练过。”浊对郑晓岸的态度要好很多。
“啊?谢,谢谢。”郑晓岸松了一口气。
浊回头去看袁安卿。
袁安卿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浊快速果断地解决了问题,他直白到了激进的程度,袁安卿也实在找不到词去夸他。
他憋了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咱们回去把早饭做完吧。”
也幸好袁瞻晖的人生目标不是成为一个歌手,而且袁瞻晖对浊的性格还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当包子出炉之后他就迅速的忘记了自己成为不了天王巨星的事实,转而沉溺于食欲了。
“这个好吃啊!怎么这么好吃!”袁瞻晖询问。
浊也惊叹于袁瞻晖的恢复能力,他还以为袁瞻晖起码会自闭一段时间。
“从来没买到过这么好吃的包子。”袁瞻晖的嗓门很大,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夸张。
“因为浊喜欢吃肉,所以他有认真研究过肉馅调味。”袁安卿略松了一口气,这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乐天派活着就是快乐啊。
“你教教我呗!回头我也做这个!”袁瞻晖脑袋上那对豹子耳朵一抖一抖的。
繁殖体没他那么心大,繁殖体依旧很难过,小口小口地啃着早餐,皮薄馅儿大的包子,硬是三口没有啃到肉。
的失望很明显,但没有人去安慰,就连秦肖都没搭理。
“我终究是多余的那个。”繁殖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啊?”浊看向繁殖体。
“只有我一个人在硬撑。”繁殖体吸了下鼻子。
“你还能撑吗?”浊问他。
“有什么不能的呢?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繁殖体苦笑一声,“我现在已经麻木了,在一阵刺痛过后只剩下死寂。”他描述得还挺全面。
浊在确定还能撑就没有再管了,浊转头冲袁安卿撒娇:“我没有睡好诶,待会儿车开了你能再陪我睡一觉吗?”
“可以。”袁安卿答应了,在答应之后他又看了眼繁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