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化并不明显,但是非常快。
本来浊都不应该感受到恶意,但从他感受到恶意再到他闻到恶臭的气息,前后不过几分钟。
而此时他们又不能把这指节扔开,毁也毁不掉,浊也不能把这玩意儿吃了。
“这次任务本来应该不难。”袁安卿很想深呼吸,但他也能闻到臭味,他现在甚至想给自己来个口罩,“但现在就说不准了。”
没有人猜到会出现这么个情况,白天也以为任务很简单,只要做好文艺工作者,然后揪出那个莫名异变的鬼就好了。
其他的鬼都不需要处理,因为它们的欲望压根没有伤害性。
这根指节甚至没有主动攻击,而是那些劣等分化的欲望和它产生了共鸣。
袁安卿看着黑沉压抑的天空,周遭连接天与地,吞噬一切的风墙:“接下来我们遇到的可能不会是无害的类型。”
正说着,司机忽然一个急刹车。
车上的人都是一晃。
浊连忙拉住了袁安卿。
“怎么了?!”袁瞻晖问司机。
“刚有个小孩站在马路上。”司机是个普通人,他看不到气旋,也闻不到味道,“我没太看清楚,但是……”
“啊!!!”郑晓岸忽然尖叫起来,坐的那扇窗户外头忽然多了张脸,那脸浮肿青紫,甚至看不清眼睛,但那“人”在冲着郑晓岸笑。
“嘻嘻嘻。”
咔啦。
窗户被赶过来的浊直接拉开了。
有看过鬼片的众人被浊的反向操作弄得大脑空白。
忽然和浊面对面的鬼:???
随后这鬼被浊掐着脖子给拽进了车里。
浊死死按住鬼,把鬼抵在地上,抬起拳头殴打这鬼怪的脸:“你想吓我?”
“啊!!”鬼能够感受到浊给予的痛楚。
“你笑啊!”浊很不爽,他讨厌这种危险的局面。
鬼在哀嚎。
“你刚才明明在笑。”浊下了死手,如果不是怕弄坏房车,浊能直接把这小鬼揍到地里去,“笑啊!”
鬼还试图挣脱。
“我让你……”浊的瞳孔瞬间缩成一条线,随即又迅速扩散。
浊的眼睛成了透不进光的黑色,再看不出眼白:“笑啊!!”
鬼愣住,随后他可怜兮兮地发出了“嘻嘻嘻”的声音,他嘻得都快哭出来了。
袁安卿感觉这鬼情绪很丰富,起码比之前自己遇到的那群要丰富。
“我要把他绑起来!”浊的眼瞳恢复了正常,“拿根绳吊在公交车后面拖着走!”
这画面像是成年人在霸凌小孩,或者说凶神恶煞的□□老大要把小学二年级的学生沉水泥。
“绳子能绑得住吗?”袁安卿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