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嗤了一声:“没有自我?这是哪个年代的说法?我们现在管这叫恋爱脑。”
你在得意什么啊!!
紧跟着袁安卿又说:“夺取一个世界对你们来说可能很难,但我不过挥挥手的事。”
“我已经拥有了你们想都不敢想的一切。”袁安卿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他摇晃酒杯。
酒杯又被浊给抢走了,这次浊看到了,酒杯就是凭空出现的。
这里是个荒唐不讲理的“世界”,那些救世主……大概都是曾经经历过二次觉醒却没能走出去的。
袁安卿嘴巴撇下去了,不明显,但是浊明显感觉到了袁安卿的不高兴。
这种不高兴甚至还带着一点委屈。
但袁安卿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继续向那些人表示:“你们说自己强,但我实在看不出诸位强在何处。”
有人反驳:“你连酒都能被别人抢走,你还想抢夺世界?”
袁安卿:“没有被抢!我让他的。”
“那你有本事把酒拿回来!”又有人说。
袁安卿沉默,他看了一眼浊,嘴角撇的弧度更大了。
“给你嘛给你嘛!”浊看不得这样的袁安卿,不得已把两杯酒都推了回去。
袁安卿重新得意起来:“我压根不需要抢!”
他继续摇晃酒杯。
两只手两个酒杯一起晃。
第104章 好办法!
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就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 这里关着的“救世主”都是受欲望催动影响的。
欲望膨胀到最大无非就是性与权利,而救世主很难爱上一个人,这就导致爱这一点被淘汰了, 剩下的只有权利。
无论这些救世主认为自己是什么,他们达成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受万人敬仰,拥有财富和地位。
而袁安卿不一样,袁安卿他有对象, 所以袁安卿是权利与爱情兼得。
不,也没有兼得,袁安卿始终认为浊要跑, 所以他借浊这个跳板找到了收服世界的理由。
所以袁安卿呈现出一种“有这么多钱我好烦恼”的状态,但他的欲望依旧在扩张, 因为他认为浊只是惧怕他的权势才和他在一起的。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怕我,那我会让你怕我一辈子的。”袁安卿冷眼看着浊说。
“起码我会让你的身体记住我, 让你唔唔唔!”袁安卿的嘴巴被浊给捂住了。
“不要再讲了啦!”浊嚷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羞耻的话,袁安卿清醒之后绝对会受不了的。而浊作为这一切的亲历者,他怕袁安卿到时候不肯理他。
他不希望自己和袁安卿的感情出现这种问题。
袁安卿拨开浊的手:“哦?这就怕了?”
“怕!”浊认真点头, “特别特别怕!”
袁安卿微微眯起眼睛, 现在他的眼瞳是金色的, 他做这个动作总会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那就不说了。”
“真缠人啊。”袁安卿无奈地笑笑。